温年低着头，没看他：“发信息那次。”
让他不要选他。
“所以呢。”沈淮景笑着问。
温年数着地板瓷砖数，保持专心，也尽量让自己
话显得平常些。
“所以没有第二次。”
“嗯，”沈淮景笑
下，“不过现在不用。”
温年疑惑更甚，下意识开口：“为什
？”
沈淮景拉好拉链，手没放下，转而揉揉温年被冷风吹得有些发红耳尖。
“因为温老师说他愿意。”
什愿意？
温年点点头，把外套脱下，换上羽绒服。
拉链将将拉到胸口位置，沈淮景走过来，拿过沙发靠背上围巾，围在温年颈间。
温年：“热。”
沈淮景：“外面冷。”
围巾有点厚，绕两圈，低头幅度都被迫压缩。
还没来得及问是谁，付临手机便是
震。
温年看见付临低头看手机眼，脸瞬间垮下来。
然后付临边垮边走过去开门。
门开，越过付临肩膀，在走道那不算明亮光线中，温年看到门口沈淮景。
“你不会提前跟
发消息啊？非要站门口敲门再给发？”
“知道，搭档事你也不愿意，好在小寒和新还算机灵，场面还过得去。”
温年听着付临话，想起沈淮景朝他伸手画面，想起沈淮景指尖温度。
“不是。”他忽然说。
付临：“你觉得小寒和新还不够机灵？”
温年：“……不是。”
“为什。”
沈淮景反常
温年站在原地，思索好会儿，眼神才从沈淮景身上落到后面那扇门。
所以他刚刚在门口都听到。
……这门隔音这差吗。
温年胸口轻微起伏，还是说出口：“因为已经拒绝过次。”
沈淮景时没听明白：“嗯？”
有种冷，叫男朋友觉得你冷。
“怎突然过来。”温年问。
“本来是来道歉。”沈淮景伸手，把男朋友那被围巾遮住拉链拉好。
“道歉？”温年眼底有些疑惑。
还有，本来？
付大经纪人说着“迟早被你气死”，还不忘让人赶紧进来：“去外面抽支烟，抽完回来你给消失。”
付临走，门再度关上。
“衣服还没换？”沈淮景偏身，锁门。
温年“嗯”声。
“先换上。”沈淮景说。
温年抬眸，认真回答付临：“是说，没有不愿意。”
付临：“……？”
“啊？可之前你不是还给他发消息说——”
付临话说到半，门外突然响起两下清脆敲门声。
敲门声打断付临话，也把他吓得彻底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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