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从浴室出来，沈淮景正在听语音。
手机扬声器里是沈寒
声音。
“哥，
问过爷爷
，爷爷说如果只是这两三天出现这种情况，应该就是在适应新环境，如果长时间这样可能出问题，到时候让人去看看。”
给鱼起名字好像也挺奇怪，温年刚想说算，沈淮景又开口：“起个像五块那样。”
温年下意识回：“可这两条鱼没花钱。”
这大晚上，沈老师看这两条小胖鱼不太痛快，尤其是这条浮来浮去，敷衍得不行：“那就叫没花钱。”
温年：“……”
沈老师把男朋友颈间毯子拢好，继续敷衍。
温年犹豫几秒：“……没有。”
沈老师开始思考把这池子鱼送走可能性。
如果不行，也要搬到二楼去。
这
晚上下来两三趟，着凉是迟早事。
资料上也有说出现这种状况可能是在适应新环境，可许是早上周嘉益那套“三七原则”阴影太甚，再加上这小胖鱼来历不浅，新手温年时不时就下来看看。
温年站在陶缸旁，问：“从晚上起，这条就直往水面上浮，会不会生病？”
“送来之前都检查过，没那
娇气。”
沈淮景往池面敷衍扫眼。
“可能只是在适应新环境。”
温年：“所以是正常情况？”
子里水事先养过，出门几天不管也没事。”
什叫不管也没事？
温年久违地想起老师“负责论”。
“会管，”温年抬头看着他，“……你也要管。”
“好，管，温老师。”
“沉底那条叫没花钱。”
“浮上来这条叫不要钱。”
温年：“…………”
温老师最终无情地剥夺男朋友起名权，两条小胖锦鲤暂时只用“这条”、“那条”指代。
沈淮景没让温年在楼下待多久，用毯子裹，把人领回房间。
虽然两人都是非专业人士，但起码男朋友有个专业爷爷，温年多少放心点。
现在看着这两条，温年忽然想起件事：“它们有名字吗。”
两条鱼分辨倒是好分辨，条身体莹白，条尾巴上块红斑点。
“没。”
“想起也可以。”
沈淮景“嗯”声。
温年静默片刻。
“可你以前也没养过。”
沈老师听笑。
“所以觉得你男朋友不专业是。”
“。”
晚上，沈淮景洗完澡出来，床铺被子还半掀着，屋里却没人。
他没思考多久，随手拿过床尾薄毯，往楼下走。
庭院露天阳台果然透着光。
“说披好衣服再出去，夜里冷。”沈淮景把毯子披到温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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