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景彻底缴械投降,不能再放任他说下去,否则今晚他走不。
“要努力不是你,是。”
“是不够努力,给你需要你追错觉。”
……什意思?
温年脑袋嗡声,像是放场经久不散烟花,在这个九月,在这片雨巷。
“……还没想好。”温年说。
喜欢个人有点难,追个人就更难。
更何况这人还是沈淮景。
心里最大石头落地,温年原先以为自己应该不会再紧张,也不会再心慌,可说出“没想好”瞬间,那种攥不住感觉再度涌上来。
“还没想好,你能…等等吗。”
鼎沸”来,吵得他连思考力气都没有,也说不谎。
“没有生气,也没有不理你,”温年垂着眸,许久,说:“只是在想件事。”
沈淮景像是哄着他开口似:“想什?”
温年:“……追你。”
沈淮景是从小到大他做过最难道题。
然后,在那场烟花雨中,他听见沈淮景那熟悉、带着清浅笑意声音。
“以为已经表现得够明显。”
温年凭着本能重复:“表现什。”
沈淮景深深看着他,字字道。
“爱意。”
这次,沈淮景回得很快。
“等不。”他声音更加哑涩。
“已经等很久。”
许是最开始那句“等不”回得太疾,温年满耳只有这三个字,都忘后头还跟句。
他抑住心头酸涩:“那…再努力下。”
高二那年他没解出来,现在好像依然没有。
温年看到沈淮景垂在身侧手很用力地绷绷,从他那个角度都能看到微起筋脉。
温年怔下。
沈淮景久久没说话,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有些发哑:“怎追。”
简单三个字,像是费他很大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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