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把它们一起放在阳台,用几块木板隔了个小空间出来,不至于,bao晒,小木槿喜阳,开得挺好,月季养得也挺精神。
两个小花盆就这样,和对面那墙月季遥遥相映。
那年没负的“责”,这次负上,他想。
作者有话要说:
老师:年轻人要负责,听到了吗?
夜时分,他也会坐在剪辑室里,跟剪辑导演抱头沉思——该怎么把这群已经淘汰的镜头剪少一些。
别的节目淘汰选手重回舞台,无论是踢馆还是见证成团,往往都是一大泪点,可二夏显然走偏了道。
他刚一提出“踢馆”想法,还没淘汰的选手鼓掌鼓成了海豹,哈哈哈笑完之后说“还有这种好事”,已经淘汰的选手头摇得像是踩到了电门,不落其后地振臂高呼“要是把我们重新推上去,那我们就加油!把节目组干倒闭!!”
吴光:“……”
真是上辈子造孽了。
年年:听到了。
沈老师:听到了。
成团还遥遥无期,他已经开始担心成团那天这群祖宗群魔乱舞的情形了。
在沈寒说要不要把月季移到土里的第二天,排练的间隙,温年便去了一趟电视台附近的花店。
老板是个中年男子,看了月季照片说怕是有些难,想养出新花可能性不大,温年还是买了花盆、泥土和营养液回来。
他没想让它开出新花,就想着多养一天是一天。
还听从老板的建议,买了盆据说挺好养的小木槿,下次见到老师的时候,说不定能带一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