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
发现
？”
几乎快要被撕成两半男人终究还是缓缓倒下，然而异能带来强大生命力，却让他还有余力问出这句话。
忍
这久，终
这依旧是原著中那
幕。
方静檀正在跟“白露”亲昵低语，企图引起主角攻之“柏鸿峰”吃醋发疯。
在幻境中经过那漫长时间，过那多魂牵梦绕，美妙到不可思议小世界。
然而现实中，方静檀却刚刚问完那句愚蠢问题。
阿九已经很难判断方静檀是何时入侵他意识成功……
然而，阿九视线却死死地锁定在尸体那浑浊双眸之上。
就这静静对视几秒钟之后，死得不能再死尸体却轻盈地在阿九凝视之下眨眨眼睛。
只正在尸体眼球表面飞快爬行苍蝇被尸体薄薄眼皮倏然舔进眼球深处。
下秒，尸体周身污血缓缓褪去……不，应该说，萦绕在阿九与尸体身侧切，包括世界本身，都在缓缓变形，褪色，最后化作虚无齑粉。
仿佛场并不卖座人偶戏，终于在艰难演绎之后，迎来无人喝彩落幕。
阿九张开双臂，任由江离鲜血将自己染得片猩红。
这刻他比任何时候都像是个真正怪物，少年眼中依旧残留着对江离恋慕，可他表情却扭曲到极点。
“好恶心……”
利齿缓缓自变形唇间探出。
就连声音都逐渐开始变形，嘶哑。
但是他可以确定，凭着本能探出来触手，此刻正深深地扎在方静檀胸口。
就算是再强大异能者，也不过是身皮囊包裹着点脂肪，些肌肉以及几根脆弱到极点骨骼。
只要把那些东西慢慢撕开，殷红鲜血便会涌出来。
咕噜咕噜……
就像现在方静檀那样。
灯光渐渐暗去，舞台上浓妆艳抹活灵活现人偶也回归粗略笨拙本体。
地上尸体面目逐渐扭曲，最后凝成道阿九熟悉人影，那正是方静檀。
方静檀此时正带着丝隐忍半靠在墙上，他直直地盯着阿九。
阿九抬抬手，看看自己袖口之下手掌，那是与他实际形态完全不相合白皙瘦弱……那是属于“白露”手。
是。
阿九轻声低喃重复。
“竟然敢用阿离样子骗
……”
“你怎怎恶心呢？方静檀。”
怪物缓缓地转过头，看向自己身后。
阿九身后，不久之前刚刚被他撕碎炮灰尸体正静静地躺在地上，刚才“江离”被阿九撕开时，他身上也沾上些许鲜血，衬得那双清白浮肿脸愈发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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