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冷静
点。”
他说道。
理所当然，阿九依然处于极度崩溃状态，向来听话温顺
少年，在这刻似乎完全释放出自己本性，比起听从江离话当只委屈狗。
它现在更想要成为完全吞噬掉江离，好让江离再也无法离开它真正怪物。
【小江啊，你在犹豫什
啊？！快动手啊不然
们都会死！】
“如果你杀
他，会很高兴。但若是你不动手，就这样跟你起，随着这个恶心小世界彻底湮灭，那也不错。”
听到这里，江离忍不住揉揉太阳穴。
“真是个疯子……”
他喃喃道。
方静檀毫不犹豫地应下来，眼角眉梢间，竟然隐隐还有丝自得。
方静檀歪歪头，微笑下，并没有否认。
江离继续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不愿意动手话，你和都会死在这里。穿书局为避免病毒蔓延，会以非常决断方式让这个世界连同病毒完全湮灭。”
方静檀轻咳两声。
“知道啊。”
他说道。
叶刀，竟然活生生在尸山肉海中为江离跟他辟出小块安全空间来。
但即便是这样，系统看上去也已经崩溃。
【小江，你，你能不能跟之前样，直接杀阿九啊？！它现在这不跟之前样吗？你也不是第次对他动手，你赶紧杀他，不管任务到时候能不能正常结算，但只要杀他们应该就能成功登出吧——】
“阿离，为什还是不动手，这样下去们都会死不是吗？你真愿意为这坨烂乎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东西，就这样浑浑噩噩死在个莫名其妙小世界里吗？”
方静檀仿佛也能听见江离脑海中系统呜咽。男人像是体力不支，在操控着柳叶刀不断切分袭向江离肉须时，整个人已经不知不觉依在青年身上。
系统在江离脑子里喋喋不休，尖叫着催促个不停。
而在江离耳畔，是方静檀沙哑渴
“就是疯子啊。”
他笑道。
“早就爱你爱得发疯。”
*
说话间，江离腾出丝精神，冲着面前溃不成型阿九直叹气。
直到这刻，他语气竟然依然如同情人间呢喃般甜软。
“……所以很高兴。”
他说。
江离沉默。
而方静檀便愈发开心地继续道。
直到这刻，江离才稍微有点反应。
他转过头，眨不眨地盯着方静檀青灰脸颊。
“你早就知道。”
江离轻声叹道。
“你知道旦阿九被刺激到恢复原型，就必然要想办法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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