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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也许是因为重复
太久，方静檀逐渐发现，自己在剧情
掌控下，依然夺取
些细微自由。
原本脾气就格外乖戾，随意妄为他，在得到自由后，愈发放飞自
，甚至可以说，那个时候他，带着格外强烈自毁倾向——任何稍微招惹上他人或者是讨他喜欢人，都有可能招来他杀戮。
后来跟江离关系好点之后，方静檀曾经脸色狰狞地抱怨道。
【“谁家正常成年人是奶香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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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好像把话扯远。”
这轮小世界里，方静檀在江离床边，抿着嘴轻声嘟囔道。
又或者，是他奇怪地看着记忆中强悍理智人，为些小情小爱各种要死要活时候？
……
到后面，方静檀自己也懒得去纠结这些。
就当时自己运气不好吧，所以才会在小世界次又次循环中逐渐清醒，却又无力反抗世界线意志。
方静檀像是个古怪游魂样飘离于自己躯壳之外，看着自己像是中蛊样，贪婪而疯狂地爱上那个叫做白露少年。
吁从他身上跳下来，看他目光冰冷中，又隐隐透着丝无奈似纵容。
“啊啊啊，真烦……你们这种存在，麻烦死。”
隐约还能听到“江离”不自觉出声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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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
叫做……“你们这种存在”？
“当时是觉得非常痛苦，觉得自己就像是身不由己提线木偶，所以当时，想要要毁灭切。”
“毁灭……切？”
江离皱眉。
“哈哈，没错，毁灭切。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所谓更高层次存在。但就在打算终结这轮又轮重复剧情时，你出现。”
边说着，方静檀边直直望向江离。
在末世之中，所谓美貌皮相，本应是最不值得在意东西。
方静檀清醒那部分看着剧情发展，甚至会觉得有些好笑。
按照他脾气，他就算是直接把白露给杀，然后口口吃进肚子，也不会容许这种所谓分享。
更不要说他从来都不会喜欢白露这种类型。
【“乳糖不耐受。所以看到他时候会有点想呕吐。”】
当时方静檀想问，但没问出声。
*
方静檀其实已经不太记得，自己究竟什时候意识到，这个世界有些不对劲。
也许是无数次重复画面，让他觉得似曾相识时候？
也许是像狗样，跟另外几个男人争夺个只有美貌，脑袋空空，自私自利少年宠爱，以至于让他噩梦连连自厌恶到极点那些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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