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着冰霜
手指按在
乔良眼皮上，用力地朝着他眼窝深处按下去。
噗嗤—
好像有什
东西被刺破。
*
“啊啊啊啊——”
耳畔声音开始变得阴森刺耳。
【“不该让你活下来。”】
阙白语气无比怨毒。
梦境中光线开始
点点变暗，而乔良死死看着阙白，用力地吸下鼻子。
“对不起……”
“像是你这样老鼠，有什资格看他？”
阙白声音有种独特沙哑质感，当他提起顾何止时，音调总是会不自觉地泛起甜蜜尾音。
可在那刻，乔良感受到，却是阙白对他产生，强烈杀意。
自己会被杀掉吧？这样说可能有些可笑，但是乔良当时真是这觉得……
所以当年乔良面对阙白威胁，只能无助地不断颤抖。
底有多危险，他却个字都说不出来。
*
顾何止被同学拉走寒暄间隙，乔良看到阙白笔直地走到自己面前。
“乔良，唔，原来你叫这个名字。”
“啊……啊？”
乔良捂着自己眼睛惊叫着从床上跳起来。
从噩梦中惊醒那瞬间，乔良猛然从自己脸颊上挥手拍掉团软趴趴拳头大小东西。
乔良没能看清楚那东西到底是什玩意，剧烈疼痛给正在他眼眶后侧不断炸开，疼得他眼前片模糊。
乔良本能地以为那是老鼠，然而
他下意识地说道。
等等，自己为什……为什会想要道歉？
愧疚感夹杂着无尽绝望不断从灵魂深处涌出，仿佛黑暗泥沼般渐渐将乔良吞没。
股熟悉地血腥味缓缓从阙白身上蔓延开来，原本英俊脸点点褪去血色，像是具因为怨气而无法转世尸骸般用浑浊眼睛凝视着乔良。
【“早知道……
就应该直接杀你。”】
他完全不敢出声，在阙白瞪视之下，他唯能做，就是惨白着脸不断摇头。
“，不会——”
然而，听到乔良这句话瞬间，站在他面前男人，神色却变得愈发恐怖。
……
【“啊，老鼠永远是老鼠。”】
“之前直没有找到机会，能够在这里跟你碰面真是太好。”
在顾何止面前总是显得温顺可爱男生微微俯身，看向乔良脸上溢满温和笑容。
“你要是再敢那看着他话，就只能把你眼珠挖掉。”
然而，落在乔良耳畔低语却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
乔良惊骇到动弹不得，他无比恐惧地看着阙白漆黑眼眸，这才意识到原来面前男人直以来都知道乔良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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