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
听说今天上午你们欧阳老师还找
你？”
数学老师从电话上分出神来，冲着李秀问道。
李秀愣
下，然后点点头。
“嗯，是
，他说帮讲几道题，不过第三节课刚开始教务处找就走。”
“这样啊，当时你看你们欧阳老师怎
样？”
“真是够。”
伴随着放学铃响，李秀揉揉太阳穴和肩膀。
今天整天，他都觉得自己肩膀好重好重，糟糕身体状况和更加糟糕心情让李秀压根不想在学校里多待。放学，李秀反常态地直接拎着书包就朝着校外走去。
在走廊上，李秀迎面就碰到数学老师。
这位戴着眼镜，已经四十多岁女老师在很多学生心目中都是个严厉难搞存在，但李秀跟这位陈姓数学老师关系不错。他可以感觉得到，其实陈老师人挺好，哪怕在启明这样学校也依然傻傻地企图让那群养尊处优太子党们认真学习。
下午课开始时，李秀还有点担心方乾安会继续跑到教室里来打扰他上课。
幸好，那位太子爷经历整堂政治课洗礼后，似乎也不打算继续折磨自己。被临时拖到教室里来那张空课桌依旧斜斜摆在李秀座位旁，课桌主人却再也没有出现。
李秀暗暗松口气。
没有方乾安干扰，李秀生活似乎终于回到正轨。
在低烧中李秀打起精神撑过下午四堂课，被卷子和试题撑满脑子，也再也没有多余空间去盛放那些无稽神鬼之说。
“怎样？”
李秀有些茫然。
“就是，那个，有没有情绪不对什
遇见时陈老师正抱着厚厚教案，用肩膀和耳朵夹着手机，边走边正在跟电话那头人聊着什。
“嗯，对……下午他两节课都是代……说是所有东西都还在办公室，但是人不见，也没请假……也不知道到底是怎回事……反正都快累死……”
李秀见对方还在打电话，便只是礼貌地冲着对方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正当他打算就这样离开时，陈老师却像是忽然想到什样喊住他。
“陈老师？”
中午时在综合楼遇到所谓“鬼”，定只是自己在黑暗中过于紧张，又被身边那个怕鬼家伙不断影响暗示产生精神错觉吧？
李秀对自己说道。
但是……
虽然想是这想，旦从学习中抽离精神，李秀还是觉得很难静下心来。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离家时忘记煤气灶上还开着火煮着粥，明明表层意识已经忘记切，潜意识里却依然会不安和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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