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祭祀,正好有个疑问。”战叫住他,有些疑惑,“你为什会随身带那个东西?”
无根草怎看也不像是出门必备药草吧?老祭祀带这个干什?
老祭祀微微抬抬眼:“给你准备?”
“?”
“你以前不是跟首领嚷
如果没有避孕合理办法,他宁愿忍着自己**,永远只抱着他亚兽单纯地睡觉。
当日景象老祭祀是亲眼所见,心口怒火散去不少,斜睨角眼,叹口气:“正好身上带着无根草……你们睡觉之前吃片,晚上怎搞都不会怀崽儿。”
角连忙帮忙点起油灯,方便老祭祀找到那种无根草。
拿到无根草,角如获至宝,刚想离开,又想起件事忘问:“这是吃还是他吃?吃有没有什问题?”
“谁吃都行。”老祭祀没好气地道,“吃没啥问题,就是很苦罢。”
”角对战毫不客气,敷衍句,就往里走,在里屋见到靠在炕上打哈欠老祭祀。
老祭祀耳朵还算灵,听到角和战对话,见角这晚还来找他,还以为出什事,揉揉自己额头让自己清醒点,严肃地问:“出什事?”
角张张嘴刚要说什,忽然又察觉到哪里不对,扭头看向正要进里屋战:“你先出去。”
战愣,深深吸口气,咬牙收回自己迈半步右脚:“你们支开现在都不找理由吗?”
角现在根本顾不上亲弟弟心态,督促着战退出去之后,才小声问严阵以待老祭祀:“祭祀,你有没有办法让和绿耳不再怀崽儿?”
角这才放心地离开。
战这才走进来,神色复杂地回头看着角背影,叹息声:“这就是有伴侣兽人吗?”
还好他没打算找亚兽。
老祭祀打个哈欠,又往炕上爬:“行,你也出去睡吧。”
这几天他们安排都是老祭祀睡在炕上,战和雪豹起趴在外屋兽皮毯上。
老祭祀:“……哈?”
“绿耳之前生崽儿时候多危险你也看到,……身上生命之力这强,再让他怀上怎办?”角十分严肃,碧绿眼眸中在深夜还泛着担忧光彩,“祭祀,你有没有什办法?”
趴在门板上偷听战听得牙痒痒。
老祭祀从未听过这自信、这怪异问题,深深吸口气,压下心底腾起怒火:“你就为这种事大半夜把叫醒?”
“这不是小事。”角想起陆迩生育那天自己握着陆迩手,感受着怀里伴侣点点散去生命绝望感,声音瞬间地下来,“不想他出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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