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处理花尾,陆迩轻松不少,白须来邀请他起出去玩。
正计
陆迩对花尾没有丝毫同情心,总归都是他自作自受罢,很快就把花尾叫来,开始叮嘱他养猪相关细节。
时时刻刻准备挑水喂水,其他时间去野外割细嫩草叶回来,不能光喂鲜草,还要把部分晒干切碎再喂,避免小猪仔拉肚子;
除饮食,还要保证猪圈里干净卫生,每天都要清扫次猪便,洒水扫次地,隔几天要给小猪仔换次草窝,偶尔还要给小噜清理身体。
各种各样细致要求听得花尾有些头晕目眩,心里暗自觉得陆迩这是故意找茬。
陆迩养下小噜之后直就是这做,还真不是故意在刁难他。
种事,可随着白天花尾按照陆迩要求,在部落里当众把自己从前欺凌绿耳事情都说遍,这才不得不相信。
陆迩直站在边听着,与原身记忆中做对比,时不时提醒句,保证花尾没有遗漏。
没有围观晚上闹剧剩余部落里人全都哗然,那些无脑跟着花尾冷,bao力绿耳亚兽们更是羞愧得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看向花尾眼神都带着深切痛恨。
尽管花尾说他以为绿耳是“灾星”所以才这做,可现在事实已经证明,绿耳不但不是灾星,反而给部落里带来无数新东西,让部落里食物和用具都翻新不少!
他们不想承认自己跟风时无脑,只好把怨气都撒到花尾身上。
其实除上面这些活,陆迩还会定期计算小噜身长体重,虽然这个时代还没有尺秤,没法进行精准测算,但用草绳来做简单长度估量还是没什问题。
不过花尾不识数,这个工作陆迩也就没打算让他来。
不管是不是刁难,花尾最终也只能老老实实地拎起陶罐去溪边打水,只拎趟就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之前他还能轻松找到愿意替他干活兽人,现在部落里兽人全都躲着他走,根本没人愿意搭理他。
……
花尾不敢看那些人痛恨不解眼神,脸色白阵红阵,勉强说完得到陆迩认可后,匆匆地跑回家,把自己埋在兽皮窝里大哭场。
从此以后,部落里人恐怕都不会用什善意眼光看他。
倘若他是个兽人,也许还能鼓足勇气脱离部落,谨慎小心地在外流浪,直到找到另个愿意收留他部落。
可亚兽离开部落是毫无生存能力,任何个肉食动物都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以后他只能顶着部落里这些难以忍受目光和窃窃私语活下去,每步都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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