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学不来你们北安女子那套,喜欢便是喜欢,讨厌便是讨厌……听说北安女子若是喜欢个男子,便会赠予他亲手绣荷包……”
她轻轻地从里面拿出颗药丸来,放入宋逸舟舌根下,然后将那拙劣荷包紧紧绑在他腰间。
吸吸鼻子,“容玉,麻烦你叫老马进来。”
容玉擦掉眼泪,咬着牙往帐门外去,却发现老马已经站在帐门那
容玉心下滞,慌慌张张地扑过去,颤着双手检视着他,才发现他肩上有贯穿伤,血液虽已凝固住,但血迹发着黑,显然是中毒。
“怪。”
豆大眼泪从阿青脸颊上淌下,她张张嘴,
“快,快叫刘军医。”
容玉憋住即将涌出泪,立刻去,又被阿青叫住,她咬着牙道:“为避免军心涣散,悄悄去,万不可与任何人说。”
,更何况是军副帅,自是要全力营救。
沸沸扬扬,直到深夜还没有得出最终结论。
那天晚上,宋逸舟将马平川叫进自己营帐,二人促膝长谈夜,无人知道他们在说什。
容玉夜未睡,只守在大营外面。
等宋逸舟与马平川二人出来,看见容玉,二人双双愣,面上都有几分不自然。
容玉点点头,心里佩服她在危急关头还能冷静,便匆匆去,等刘军医进来,替宋逸舟把脉,细细视察片刻,他摇摇头,掩面涕泪,
“林副将,没用,这是“线喉”,毒性甚烈,即便刚刚中毒时候,老夫尚不能保证拔除,更何况如今毒性已入五脏六腑,大罗神仙难救。”
容玉不可置信地看着床上那个几无声息人,怎可能,这位可是未来定远大元帅,可是个功业惠及后世大军事家,怎可能死在这样区区场战役之中。
阿青扑在宋逸舟身上,双肩耸动,悲伤难以自抑,却没有发出任何丝声音,容玉知道她害怕被人听见这里面动静,不知过多久,她终于坐起来,满面狼藉,双目通红。
她从怀中掏出个荷包来,抚摸着上面歪歪扭扭个舟字,喃喃自语,
最终二人各自分头去,谁也没有顾及容玉。
容玉全然没有想到,宋逸舟刀枪匹马去救。
等得到这个消息时候,他已经从敌军战营里回来——靠着阿青搀着他,阿青将宋逸舟头脸遮,只与人说是同被俘去将士,最终进容玉大帐。
容玉营帐少有人来,没多少人注意这儿。
容玉被吓跳,帮着阿青将宋逸舟卸在床上,但见他双目紧闭,整脸蜡黄,唇色乌青,呼吸微弱,仿佛下刻便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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