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吧。”
宋俨明早已料想这最终结局,他嘴角含笑,从善如流下长榻,往床上走去,容玉往里面让让,宋俨明刚上床来,就看见容玉背着他,整个人快贴到墙壁上去。
他无奈笑道,“你这小子,难不成在你心间便是个登徒子?”
容玉僵,慢慢地转身过来,他勉强笑笑,咬咬唇,
“第次……第次跟人睡张床上,有点儿不习惯。”
“晚上跟起睡大床。”
容玉愣,随即摆摆手,“睡这两天就习惯。”
宋俨明低头,轻声道:“怎,怕。”
被戳中心思容玉猛然瞪大眼,“谁,谁怕,咱们在外扮主仆,自然是要像样点。”
“这寝房若无命令,没人进来,谁会知道?”
俨明品候,敕命其代表朝廷参与交趾国即位大典受礼仪式。
渤海码头,玄宗亲自送行,待召天仪式结束,浩浩荡荡遣国使船从渤海南下,开启出使征程。
是夜,宋俨明从外面进来,将门关上,正瞧见容玉手忙脚乱地给两个汤婆子灌热水,看见宋俨明进来,他立刻将铜壶放下,把入水口旋紧,这才迎上去,
“好冷啊这海上夜,没成想竟比京郊更冷上两倍。”
宋俨明将大氅解,挂在边几架上,过去给他暖暖手,道:
宋俨明突然想起他床上都放着只古里古怪熊样玩偶,哂笑道:“你不是都跟你那只甚‘太迪熊’起睡?”
“
见容玉支支吾吾,宋俨明心间好笑,当即坐在长榻上,
“既是你如此坚持分开睡,那便睡这边,你去床上睡便是。”
他脱去外衣,又瞧眼容玉,挥挥手,“去吧。”
容玉吞吞口水,慢腾腾地走到床边,宋俨明这张大床自然跟他那张长榻不可同日而语,宽大软和,是亲贵才有待遇。
他除外套,便上床,又往外间看看,但见宋俨明那样高大身体就那憋屈在张小小长榻上,怎看怎不顺眼,当即起身,没好气道,
“等再过五六天,这船到赣江,气候便会暖转,到时候便没这般冷。”
容玉期待地笑。
等洗漱好,他将个汤婆子给塞到大床被褥里,又给自己那张长榻塞个。
宋俨明随意翻下那短塌上被褥,皱皱眉,他倒是没想过容玉睡眠问题。对外,容玉是他随身小厮,这下人伺候主子,自然要万分警醒,给个长榻休息便已经是好,更何谈舒适。
宋俨明心念动,将忙活着铺床容玉给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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