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俨明猝不及防,肩膀阵剧痛,等回过身来见到容玉模样更是脸色骤变,他捉住容玉只手腕,正要叫声来人,
却听见容玉冷冷道:“你是想让别人都看见你宋俨明跟父亲小娘拉拉扯扯不清?”
容玉用着另只自由手扯他衣襟,露出那肩膀上伤口,
“你觊觎美
容玉脸色发白,知道宋俨明这是准备直接差人将自己送官,果见宋俨明开口道:
“平阳侯府规行矩步,便是本侯犯法,亦要送官严查,你若无犯,京兆尹自会还你青白,若是查实,那不说外人,便是侯府也轻饶你不得。”
北安朝法度严苛,便是小偷小摸经查实百八十棍下去不死也要狠狠掉层皮,况且京兆尹徐惠就是徐昌宗老爹,他最恶儿子流连花间,与人不清不白,这去,岂不知要生出多少风波来。
容玉恨自己当时没有狠心绝后患,只苦如今这等场面委实难办。
他看着宋俨明,对方已经不欲听自己说话,只拂袖背对自己站着,晨曦中,对方高高在上,尊贵从容,跟窘迫容玉全然不相同,
,何必落魄到住在府上受你这刁奴气!”
戚总管却是不慌不忙道:“小人想着这事儿可大可小,便自作主张带两个府兵去西苑客房搜查,不想,在容公子被褥底下发现这个。”
他给宋俨明递上个荷包,宋俨明将缚绳解,里面赫赫然几个拇指大小金豆。
宋俨明眼皮抬,目光如炙:“你还有什话说。”
容玉梗着脖子:“谁知道这是哪个不长眼塞那儿诬陷呢!”
他继承原身人生,可他绝不允许自己再次掉到淤泥中去。
要是那样,还不如死之来得干净!
容玉咬咬牙,打定主意,他二话不说扯下松松绑在发尾丝带,双手扯开衣领,薄薄亵衣滑落,堆在足下,具雪白而修长漂亮身子袒露在空气中。
深深吸口气,他快速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宋俨明腰,踮起脚来,狠狠在他肩膀上咬口。
“你作甚?!”
“侯府每日巡防,西苑更是有专人守护,自不会有外人进来,今日搜检,亦是几个府兵齐齐见证,并不会冤枉容公子。”戚总管在旁不咸不淡补白,话毕,他垂着手恭敬候在边。
容玉心呼轻率,竟没想到轻瞧这戚总管,能在侯府担当府总管重责,必然不是什简单角色。
他正要再狡辩,宋俨明已经先开口。
“传唤些府兵过来。”
戚总管心中喜,立刻拜首:“老奴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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