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着力道扭过身子往后看去，他先是看到
个棱角分明
下巴，随即看到张微黑脸，薄厚适中嘴唇，鼻子，看到对方鼻尖下方颗不起眼小痣时，他明这个人身份。
“五花。”时隔多年，他叫出自己心里直很喜欢这个小名儿。
五花已经和他记忆里五花完全不样，如今五花已经有成年男子样子，看着眼前俊朗青年，谁又能把他和之前那个黑大壮小胖子联系在起呢？唔……和稍后那个瘦皮猴也不能。
真是男大十八变——朱玑想。
如果不是他识得对方脸上记号，怕是根本不敢认。谁让杜楠三天两头往空间里放东西，制作可以录像幻录仪之后，还拍家里所有人影片放给他看，唯独自己没有出镜呢？
“神仙归庙宇，鬼怪归坟茔，互不相伤……”
耳边翻来覆去回响着这句话，朱玑朦朦胧胧感觉自己正在片冷水中，胸口以下都在水下，只剩颗头在水面之上，耳边听去尽是哗哗水声。
有双有力臂膀将他整个人拦胸抱住，抱得那样紧，他抬起手摸摸那双交叉在自己胸前手，发现无论是自己、抑或对方手，都是冰冷。
他仿佛正在个黑暗洞穴内，洞穴下方是水，四周是什
他并不清楚，只是感觉这里除他和抱着他人之外还有其他人，走在他们身边，或者比他们走得快，或者比他们走得慢，他脸颊可以感受到他们行动间带来阴冷气息。
莫不是死？
倒是他声音自己最熟，影片里所有旁白都是杜楠自己念。
认真用这个别扭姿势看好半天杜楠，好不容易看够移开视线，他这才发现他们现在在水里，非常清浅水里，四条大长腿叠在起贴着地面沉在水底，他们之所以能够呼吸是因为上半身被抬起来，被两个努力小家伙。
看着杜楠背后黑金色、红色两个隐约身影，朱玑试探地叫道：“阿青金，红……娿若？”
两个小脑袋立刻从杜楠背后露出来，颗麒麟头，颗龙头，正是阿青金和红娿若！
看到清醒朱玑，阿青金瞬间瞪大眼睛，而红娿若则朝他露出
有过瞬间，他这样想到。
可是感受到那双紧紧抱着他臂膀，他眼皮慢慢垂下去。
再次醒来，他是被阳光照醒。
柔和微风擦过他睫毛，朱玑睁开双眼。
他想坐起来，然而紧接着就发现自己被紧紧桎梏住，低头，看到那双横在自己身前、将他拦胸抱得死紧双臂时，他才想起之前那段诡异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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