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杜婴婴带着当归起下地。
她们在地里忙活时候,当归杏郎就在田埂上带娃,不过他也没抢其他杏郎差事,往往就在其他杏郎没看住时候搭把手,大部分时间他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就像棵真正树,风吹过时候,树叶哗啦哗啦响,有这处好树荫,五个小黑娃就不会被晒黑,而附近大人干累活儿还能过来躲会儿太阳歇个脚。
当归能干再次让杜婴婴刮目相看:之前他过来帮忙杜婴婴其实顶多就让他抓抓虫子,拿个农具之类,这次却是实打实教他如何种植杜英,然而当归做得好极,看起来完全不像是第次下地人,可别小看种地,用锄头掘地累得很,普通初学者往往坚持不个时辰,而想把秧苗拢种成整齐条线,也是需要成年累月练习才能做到事情。
杜婴婴可不相信什天赋异禀,询问之下才知道,当归有种土疙瘩习惯。
“……饭量大,经常吃不饱,所以就会种些土疙瘩,这个长得快,吃禁得住饿,们在禁制里时候,也吃这个。”说着,当归还从荷包里摸出把土疙瘩,和其他人不同,杜婴婴摸这土疙瘩就知道这是新收,这丫头八成还在哪儿有种地呢。
非但没放弃,他简直比以前还要努力。
他开始向杜婴婴学习种植杜英。
天知道他妈都放弃,比起累死累活在地里种地,他妈果断选择也需要付出努力、但明显没那累读书。
可是当归却不同。
其实杜雨涵问过他,问他要不要去镇学学习法术,当归想想然后拒绝。
于是,又问几句,她便被当归带到山上,就连杜楠都不知道,他居然在
“咱们家是庄稼人家,哪怕母亲如今在镇上当管事,可是工作还是和地里杜英相关,想先和奶学习如何种植杜英,待到把这掌握差不多再想学习法术事。”他还说自己理由。
杜雨涵就有点无可奈何:那个啥,别看天赋不太好学习也不太好还当管事,可是,这法术真不是那容易学事,学已经算晚,好歹也是九岁去学哩!
这孩子莫不是看母亲个人种田辛苦才这决定……
她还想劝说,杜婴婴却做主同意——“让她试试再说。”
种地不是件容易事,等她吃下地苦,也就愿意考虑考虑其他出路,更何况杜婴婴原本也不觉得种地有哪里不好,之所以让闺女去镇学学法术开始也是无奈之举——谁让她闺女天生不是种地料?当然,对外统口径还是她老人家有先见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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