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长头脖子。
没办法,不知道是不是“杏郎”这个名词儿让他有种这是个“人”念头,又或者是这杏郎工作职能——保姆或者家人,如今他越看越觉得那搭在床边两根枝条就像两只手,如果那两根枝条是手话,那手中间冒出来部分应该就是头吧?
好吧,这家伙没头。
“杏郎”都是长这样?这里大人们是习以为常才觉得没什吧,也得亏这些“杏郎”照顾都是什也不懂小孩子,真要是稍微大点小孩子,特别是那些被大人吓过、听过些鬼故事孩子,第次见到这“杏郎”话……
杜楠觉得自己反应应该不算过分。
杏郎。”
“所谓杏郎,就是这里人们请来照顾孩子树灵保姆,你可以这理解,不过杏郎对人们陪伴却远胜于保姆,这儿人辈子只会有位杏郎,而位杏郎辈子也只会有位小主人,等到小主人不需要它照顾时候,它就会走到小主人家院子里,扎根进去,这回,它根就不会拔出来,它会长成大树,永远长在小主人家里,等到小主人家再有小主人时候,或许某天,它某根枝条被选中,成新杏郎……”
母亲讲述事情让杜楠听得入迷,好不容易才从那仿佛故事般叙述中拔出心神,将脸从母亲怀里抬起,下秒,杜楠眼睛对上床边两条树枝。
黑色,湿润,还带着擦得没太干净黑土。
仔细看,那不是树枝,更像是两道根须,树根须,比较细嫩那种,而在这根须之上又有许多更细根须,最细看着比他如今胎毛还要细。
吸吸鼻子,杜楠向床边“杏郎”伸出手。毕竟不是真小孩子,哪怕手劲还不稳,他控制力
这就是之前吓到他那些细细丝线样东西吧?杜楠冷静地品评道。
仔细想,他也不知道自己之前就被吓成那样,是过好几天太平生活忘上辈子经历?还是重生以后身体太稚嫩?
又或者两者都不是,是他怕这几天经历是个梦,梦醒,他又变成孤零零个人,回到之前那个世界去——杜楠没有继续分析下去。
他转而继续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两条树枝上。
单看那两条树枝还好,就在他注视下,那两条树枝之间又冒出根枝条来,略粗点,看着像是段被撅断树枝,然后这树枝又顽强重新长出来点,刚好覆盖断枝部分,稍微细点,这个……用个可能有点恐怖形容词来描述话,这新冒出来部分看着就像是截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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