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明察觉出来自己心里感觉
温明继续问着：“你为什
要跟他打架？”
“他活该。”
温明又问：“你把人家怎样
？”
“没怎样。”
蒋锐还是那个回答，还是那脸
无所谓。
最严重侧腰那块磨破层皮。医生在处理时候剪掉上面那团皱纸似废皮肤，底下大片粉红渗血里肉直接翻露在空气里。这种程度伤势，让人光是看在眼里自己肉就也跟着疼。
“痛不痛？”温明离得近，清楚闻见药味和夹杂血腥味，他故意冷着脸问。
就是要知道痛才好，这次知道痛下次才会长教训。
在他自以为副冷硬样子时，皱着眉模样却点也不能让人信服。
但是对于蒋锐来说，伤受就等于过。他目光只是定定地停留在温明正在替他疼表情上挪不开。
也是件令人开心事情。
“……你在听吗？！”温明忽然提高音量。
“嗯？”蒋锐顿：“哦。”
温明在说那番老生常谈话时，自己希望也渐渐地灭下去大半。他最清楚这样沟通方式对蒋锐效果为零。
这哪是油盐不进，这是刀枪不入。温明想揍死他。
小天使不需要知道这些事情。他只需要好好就够。
温明知道得越多，他也只会越厌弃自己而已。最后块纱布贴好，蒋锐放下衣服，兀自走出这间浴室。
留下温明停在半空手顿顿，他个人在后面把药箱收拾完才出来。
“蒋锐。”
“说话，今天那个人怎样？”
小草莓老师心肠软，又太过能够与人共情。或许是因为如此，只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已，任谁在温明面前受伤他都会是这个样子。
但是现在这个带伤人是他。
蒋锐甚至变态地萌生出自己可以辈子都这样受伤下去想法。他是认真。
他身侧手臂动，手掌覆盖在温明发顶。不自觉地，缓缓想把他脑袋往下压。
立刻被温明瞪眼，他拍开蒋锐碍事手。
气就气在他知道正确沟通方式。但他也更知道那种方法不能随便用。
蒋锐有伤在身，温明晚上特意给他多加两个菜，尽量做成流食和剪成小块，好好补补。吃完晚饭后温明替他查看伤势，以及换药。
为方便清理，此时两人都待在浴室里。温明脚边放着药箱。
蒋锐站着，低头，下巴夹着衣服下摆。个温明正在他跟前蹲着，脸正对他腰侧。
叫他受伤还剧烈运动，行吧，现在纱布都往外渗血。雪白上点点扩散猩红，温明看得直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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