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赤脚站在地上,他别过头,低声说:“好像没塞好……感觉很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主席:!!
江淮手有点抖。
盒子里不是元旦会上那样兔耳朵发箍,是两个做工更精致兔耳夹,显得冷感,皮质铃铛颈圈……如果是元旦会上准备道具,还有点二次元卖萌意思,这套就完全不剩。
金属沉甸甸,冰冰凉凉。江淮攥好半天,用体温暖过些来。
薄渐在门外等。
他没去推门,也没去敲门,只是靠在沙发里心不在焉地随手翻书。
壁挂柜上取个纯黑色盒子下来,盒子小小,两个巴掌大,扁长,质感很好,刻印着烫金字母。
他拿着盒子,却也半晌没说话,好久,他轻声问:“你先看看?”
江淮没抬头,接过来:“去洗澡,自己换。”
“要帮你?”薄渐问。
“不用。”
忽然盥洗室从内敲两声门。
薄渐抬眼。
江淮隔过层门,模糊不清声音:“可以……帮个忙吗?”
薄渐手微顿。
盥洗室门从外被扭开。
薄渐手心也沁出层薄汗。他眼皮微敛:“那你……别没有耐心,慢慢来,不然会伤着。”
江淮觉得脑子更热,没说话,转头去盥洗室。
盥洗室灯白,微泛冷。在地板上照出条斜斜长长影子来。
到冬天,江淮衣服穿得也不多,还是条单校裤。脱校裤,就还剩件白色高领毛衣。毛衣稍长些,刚好遮过腰线。
他调水流,温水细细地涓成几股,从地板上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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