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愣下:“你还会弹琴?”
“不会。”
江淮:“??”
但薄主席还没说完,他慢条斯理道:“琴是昨天刚买,弹琴是昨天刚学。”
江淮:“……”
“你男朋友不高兴。”他侧头,“他还为你准备个节目。”
江淮没听懂,他蹙起眉:“什节目?”
“顶替你不用跟女孩子起跳舞节目。”
江淮沉默。
怪不得他退出,许文杨没多问他。
你别在教室乱来。
江淮仅开个头,薄渐触即分,垂下手来,低眼道:“江淮,看。”
江淮喉结滚几下。他扭过头。
薄渐托着他下颏,带着凶劲地吻上去。
在教室接吻是什体验?
他忽然想起来薄渐手指上摩痕似发红印子,到嘴边“你天能学个屁”硬生生被咽回去:“你天……就能学会?”
薄渐低头,掰着江淮手指头数:“勤奋吃苦,有乐理基础,最主要是十分聪明……”他眼皮微抬:“江淮,你不要以己度人。”
“……?”
作者有话要说:江淮:你失去。
半晌,他问:“你准备当众解数学题?”
薄渐也蹙起眉来:“你觉得你男朋友就会做数学题?”
江淮:“还有物理题。”
薄渐:“……”
他勾起江淮手,放到膝盖上,偏头扫过来:“会儿弹古琴给你听。”
大脑CPU爆炸。
他们就是在做见不得人事,在间装四十多个人,每个人都认识教室,在做件见不得人事。
从天台顶跃过去时候,浑身血液都从未如此滚烫过。
像下秒,心脏就不堪重负。
薄渐松开他,轻声说:“你看,你还说你不是只想和偷情。都亲到你,你都不亲亲。”他叹气,“戒指也只有个人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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