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统：元旦快乐。
秦总统：记得请
吃饭。
江淮笑
声，却懒得回消息。
赵天青背着满满
书包零食回教室，座位重排，他好不容易才找着自己……他睃过附近，发现同桌已经离他颇远。
教室后墙，靠后门
角落，就放得下两张课桌。
赵天青随手在江淮课桌上放瓶饮料，江淮稍抬眼。
“诶你没睡啊？”赵天青也发现问题：“江哥，你头绳呢？”
江淮拢紧头发，面无表情地坐直：“断。”
江淮抓着那根绑过他本人本体丝带，觉得好像攥着团火。他把丝带攥成团：“你非要头绳干什
？”
“别人家男朋友都有，”薄渐小声说，“手腕上绑根头绳，就代表这个人有交往对象。”
江淮下子收声。
半晌，他咬着牙问：“主席，往男朋友手上绑扎头绳都是女吧？”
薄主席觑过江淮辫子：“你不是女孩子，但你有头发。”
他再伸出来，手掌心多出根水粉色丝质小草莓发带。
眼熟得令人发指。
江淮：“……？”
“那天用完，就随手带走。”薄主席面不改色道。
他稍顿：“洗过。”
没到两点，老林到。
副班长在讲台上调放映设施，“咔哒”几声，靠墙同学把教室灯都关。窗帘拉紧，原本就昏暗教室黑黢黢起来。
放映屏上显示出学校礼堂全景。
先是校长讲话。教室暗淡得几乎都看不清同桌脸，班里既新奇，又兴奋地嘈嘈切切杂语着。
江淮松下头发来。他手机震几下。
点半，卫和平从校外蹭饭鬼混回来，进教室前门，眼瞥见江淮桌子搬到教室最后头。江淮似乎在午寐，枕着边手臂，另只手搭在脑后……他头发没用发绳扎起来，只用手指拢着。
户外还在纷纷扬扬下雪。
外窗台都积厚厚软软新层，天色昏黄下来。
还没到两点。两点元旦会准时开，第个小时是学校致辞直播。
班里早开音乐，哄哄闹闹。
江淮：“？？？”
“你把头绳给，帮你绑发带。”薄渐说，“会系蝴蝶结。”
江淮几乎是刚反应过来就从薄渐手里抽回那根小草莓丝带。他脸上火烧火燎，又怒火攻心：“你神经病啊？？”
他都快他妈忘这茬事。谁他妈能料到薄渐临走，还把这根东西给带走？还又洗？洗再用？？？
薄渐像已经忘他拿过这根发带干过什畜生事样，微微低眼，向江淮伸出手腕：“那要不你把它绑到手腕上，就不要你头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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