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对嘴就算接吻,那现在他已经和薄渐接两次吻,都是他逼人家。江淮烦躁地“啧”声,掸掸烟灰:“做事从来不后悔。”
薄渐下讲台,徐徐道:“哦,要完标记就不理……还以为你后悔。”
薄主席这话说,让江淮听很不顺耳,好像他是个用完就扔渣男。他扭头瞥薄主席眼,冷飕飕道:“在想待会儿怎回教室。”
江淮今天穿卫衣倒是有帽子,但是老林不让在教室上课戴帽子,就是让戴,他戴天,万不小心掉下来怎办?
薄
他盯着薄渐。半晌,他捧起薄渐下颌,啾地亲下薄渐嘴唇,低下眼皮:“咬。”
江淮屈腿坐在窗台上,窗户大开,冷飕飕地往考场灌风。他点支烟,侧头看着窗外,今天是个雾蒙蒙天气,天空发白,显得格外冷郁。
烟气呛人,冲淡薄渐信息素味道。
江淮已经有十分钟没有说话。
薄渐站在讲台上,两个人远远隔六七米。薄渐随手翻翻讲台上模拟考座位表,抬眼:“后悔?”
。十月份,江淮就套件单卫衣,薄渐曲起指节隔卫衣布料,慢慢顺着江淮脊索向上抵。
江淮头脑片空白。
直到他感觉到颈窝被什湿润,柔软东西舔舔。江淮绷紧神经下子断。
细细亲吻旋踵落到肩颈上,薄渐低着头,手心也慢慢渗出层薄汗,他吮吻过江淮喉结。木头乖乖,靠在门板上,又呆呆,眼皮发抖,被他信息素沾满,睁眼盯着薄渐,眼梢晕红,什也没有说。
江淮脑子像是块被信息素烧毁CPU板。
江淮扭头,短暂地在薄主席身上看零点五秒,又叼着烟看窗外。
像他现在又在想要怎他妈收场,为自己年轻冲动付出代价这种话,江淮是不可能说出口。亲是他主动亲,标记是他主动要……他还有什逼脸发言?
太操。
江淮原本还想等到周末再说,结果今天就他妈翻车。他能说什。
说他年轻经不住诱惑?
薄渐从来没有拿信息素压过江淮。这是第次。
大脑完全空白。
就剩个念头……回应他。但江淮分辨不清这是因为信息素才衍生出念头,还是出于他本身,他自己念头。
薄渐轻声问:“可以也给点你信息素?”
江淮最后丝理智让他觉得现在状况已经超出预料之外,已经很他妈离谱,也很他妈不好收场,他现在应该推开薄渐,出去,让十二摄氏度冷风让他俩冷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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