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渐从他身边走过,轻叹着,又似乎是自言自语地
孩子都流三个。
陈逢泽靠在门边,拿眼觑江淮。
江淮没什表情,挎书包,把凳子踢到桌肚底下。他走过薄渐桌边,陈逢泽微微睁大眼……然后江淮就这走过去,连个眼神都没给薄主席。
薄主席倒抬抬眼睑,但也没说话。
丝毫不像是流过三个孩子交情。
他支着头,拿着笔,神态倦懒,有点心不在焉。
直到他抬眼,对上江淮,四目相对,薄渐勾起笑,在最后排,老林在前门门口,全班同学都在向前看,向江淮看,薄渐没有同桌,也没有人看得到他。
所以他伸手,对江淮比个心。
“……没有服从德育主任管教,”江淮下子说秃噜嘴:“和薄渐起在学礼楼双双跳楼。”
老林皱眉:“什???”
检讨收尾,薄渐微微鞠躬,转身向讲台下走。
江淮收回视线,扯扯衣领,往讲台上走。薄渐目不斜视,下讲台。
擦肩而过,肩膀轻撞在起。底下众目睽睽,四十多个同学,还有老林,都在看着他们。只有江淮知道,薄渐极短暂地用小指勾他下,又松开。
江淮突然有种极其隐秘刺激感。他“啧”声,但没转过视线。
他龌龊,他变态,但他就是觉得,这位好学生天天都在勾引他。
陈逢泽眼见江淮走,压低声问:“就这?”
“不然呢?”
陈逢泽问:“你俩不是有腿吗?”
薄渐起身,把凳子推下去,轻飘飘地问:“什叫有腿?教室后门,当着你这种来看热闹同学面搂块接吻?”
陈逢泽被他嘲得时半会熄火。
上课铃预铃响,二十分钟后开考语文期中模拟考。
班里课桌都拍成考场模式,同学开始陆陆续续背着书包去考场,班外等着来得早,准备进考场别班同学。
薄渐毫无疑问在1号考场,不和年级第这种牲口比,陈逢泽成绩很好,高平均下来级部二十来名,也在1号考场。
他在后门口等薄主席。
说实话,他按捺不太住心痒,想问问薄主席最近跟江淮“恋情”进展都进到哪……到底怎个情况他不清楚,反正这二位恋情在校园网上已经进展到“恶魔Alpha契约情人”。
没在标记期也在勾引他。
……甚至还是没用上信息素勾引。
江淮上台,清下嗓子:“上周五下午体育课,和薄渐……”
他稍稍停顿,喉结滚下,接着继续:“在学礼楼东楼……”
薄渐回座位,在倒数第排,隔得挺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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