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
江淮问:“你是脑子已经被资本主义腐朽吗,天天打电话就他妈过来问谈没谈恋爱?社会主义不让早恋,你是忘本还是没点逼数?”
“忘本是吗?说好单身辈子,信,而你呢?”
薄渐恰好从后门走进来。
秦予鹤愤怒地抬高音量:“你背叛你和你青梅竹马海誓山盟,和别狗在起!那男是不是叫薄主席?”
江淮:“不是你先下半夜给打电话吗?”
秦予鹤又默,估计根本没睡醒。
江淮没耐心:“有屁快放。”
“不,你先让想想找你什事来着……”秦予鹤慢吞吞地说,“哦,想起来……今年们学校放假早,十月底就回国。”
“哦。”江淮语气毫无个发小自觉,十分冷漠,“两个多月,那不还远得很?”
个人,江淮瞥见他后桌也是空。他走过去坐下,心想主席这总不至于承受能力差到吃个几把就被打击得不来上学吧?
咽都咽下去,总不能去医院洗出来。
江淮拉出凳子,往后桌沿儿靠,掏手机出来。
未接来电显示人:未知来电人,卫和平,老秦。
头个未知来电人,江淮记得前四位……是林飞。
江淮抬眼皮,薄渐垂眼。
刚好对视。
江淮:“……”
他关闭免提,拿起手机:“两句话。第句,小学同学就小学同学,别叫得这恶心。第二句,你说狗是真狗,但和没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薄渐:名字不叫薄主席,叫江淮早恋对象呢这位同学。
“不远!就两个月!”
“哦,那你还有别事?”
秦予鹤:“……”
“没有挂。”
秦予鹤又沉默半晌,他问:“江淮,你是不是背着脱单?”
江淮手指头划,删掉这条记录,仿佛无事发生,给秦予鹤回拨过去。
现在英国才早上五点多,也就是秦予鹤大半夜三点多钟给他打电话。上午十点多,就算他没翘课,他上课也不可能接电话,不知道秦予鹤脑子里在想什。
但回拨过去,十几秒后,居然通。
卫和平去上厕所,教室里没别人。江淮按免提,把手机放在课桌上,懒洋洋地往后靠:“儿子,找你爸爸有事?”
那边又默十几秒,秦予鹤突然开口,声音明显沙哑:“操,都睡,你他妈才给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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