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医心中忐忑不安,他在宫里已经待近三十年,对于这位被人暗中称为丑皇平武帝童年还是有点解。虽然他们之间并没有直接冤仇,但他们这些太医从来没有重视过这位曾经丑皇子也是事实。他别不怕,就怕这位皇帝心中对他们这帮太医存有意见。
平武帝可不知道王太医心中这些弯弯绕,就算他知道,现在他也没心情去理睬这些事情。比起惩罚那些过去或落井下石、或冷眼旁观人,他宁愿让他们天到晚胆颤心惊。
张平不是说过吗?最折磨人刑法就是自己吓自己、让他永远都不知道惩处在什时候来、会是什样惩处,就这样让他们惶惶不可终日就是最大惩罚。
皇帝老大心情明显不是很好。张平可以路奔过来,他可不行。让干人等留在御药房外,也没让人宣,就是为听听他家张大太监病成什样。好巧不巧,就给他听到最后句。
「平身。朕问你,张平病要多久才能好?」
「没多久,早上起床还好好地,就是觉得有点累。以前很少觉得累过,尤其现在不打仗,更是没觉得有什好累。上朝时候觉得头有点晕,下朝回来就开始流鼻涕,上颚那儿也疼得慌。太医,您说这病会传染吗?」
王太医会意地笑,让张平尽量把嘴张大,又让他吐出舌头看看。
「您是担心传给皇上是吧?在下给您开两服药,最近五天您暂时不要接近皇上,五天后您再来在下这里,让在下看看您病好清没有。」
「五天?」
「是。呃,也许不用五天,公公您身体强健,也许只要两三天即可痊愈。」王太医以为张平不愿离开皇帝身边那长时间,连忙改口道。
王太医从地上爬起,犹豫下。他要怎回答最好?想想还是如实回答。
「张公公底子不错,现在只不过感染点风寒,只要注意保暖和调理,再服两贴药,就应该没
「不是,是觉得五天是不是太短。不是说个人平时不生病,但生起病来就没完没吗?您不觉得这病至少也会生个两个月?」
「这……这也不是无可能。」王太医显然弄不清张平葫芦里卖是什药,只能顺着他口风说。
「要两个月?」
「是。……啊!微臣参见皇上!」可怜王太医顺口答完才觉得声音不对,抬头看,吓得立刻离座跪伏于地口呼万岁,同时还没忘拉他那个小徒儿把。
认真说来,王太医还是第次见到平武帝本人,但那身龙袍,加上那副身材和独特面容,想让人认不出来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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