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吟想想,尝试着扛起夜行条胳膊,咬牙想把他拽到自己背上。但是喝多夜行全身软趴趴,很难扶稳,谢行吟重心不稳个踉跄撞到隔壁桌子,不小心把隔壁桌杯子碰倒。
感觉到酒水洒出来,谢行吟连忙扭过头,正要道歉时候和隔壁桌人对上眼。两个人面面相觑,有点眼熟。
隔壁桌坐着个留着络腮胡须外国老头,神情有些疲惫,看到谢行吟时候也愣下。
很快,谢行吟就从这张满是胡须面颊中认出他。此人正是当年他家附近教堂德国神父,在他小时候,他信奉基督教母亲每周日都会带他去那个教堂里做礼拜,因此他们家和神父也很熟络。
时隔多年,神父和他印象里完全不样,脸上不仅多出络腮胡,模样似乎也苍老许多。其实外貌变化倒是次要,仔细辨认还是能认得出来,只是谢行吟完全想不到他竟然会穿得这随便,坐在个破旧吧里喝酒。
谢行吟对老梁说起那天出城事,搞得老梁羡慕不已,拍大腿:“哎,那禁林外面肯定有什东西。前些天还听说呢,白昼公会又正在准备下次远征,如果没有意外话这个月就出发。”
谢行吟听微微蹙起眉。这件事似乎相当危险样子,也不知道娜塔利他们会不会去。
就这过两三天,小陆也离开,谢行吟无所事事地觉从中午睡到傍晚,下楼以后发现大厅里只有个老梁,正面对着个哭哭啼啼小女孩手足无措。
谢行吟走过去看,夏笙不知道怎,坐在沙发上哭。
“怎?”
在
小姑娘已经哭得说不清楚话,含糊不清地说哥哥不见。她那哥哥也不知道上哪儿鬼混去,这玩还不回来。谢行吟不擅长哄小朋友,拿餐巾纸给她擦擦眼泪,有点束手无策,只能尽可能温柔地哄她:“别哭好不好,你哥哥平时经常去哪里?带你去找找……”
哄半天,夏笙这才擦擦眼泪,跟着他们出门。
谢行吟和老梁牵着个哭哭啼啼小女孩,跟着她左拐右拐,终于在条不起眼巷子口停下来。巷口深处传来杂乱歌声,五颜六色霓虹灯光有点晃眼——是间酒吧。
谢行吟想想,让老梁带着夏笙在外面等着,自己个人进酒吧。绕大圈,谢行吟最后在个不起眼角落里找到夜行。
听旁酒保说,这家伙喝得醉醺醺,在这儿睡天。谢行吟本来想把他付出去,但是这家伙比他还高,他还真不知道自己个人要怎把人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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