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毒攻毒是吧,想法没错,可惜药不对症。”疯兔眼中满是讽刺,“泰清本事都在治疗外伤上,让他解毒,还不如专门找
但它刚准备叫,花铁儿就拍拍它脑袋,示意它不要发出声音。
大黑秒懂花铁儿意思,这位八王子也察觉到有人在跟踪,而且他似乎并不想让对方知道他们知道这点。
大黑搞不懂人类那些弯弯绕,但它承认,在玩阴谋上,十个舒展爸爸也比不上个花铁儿,这让它决定暂时就听这个八王子,看他想做什。
虽然认为花铁儿能力不弱,但不是很信任他大黑就在后面行程中始终保持着高度紧张。
疯兔大师看会长昏迷儿子后没说话,示意让舒展也过来看看。
疯兔行到会长家里就受到热烈欢迎。
大概因为就这个独子,会长家里对考古青年极为重视,他昏迷事也惹得家子吃不好睡不好。
听说会长请来大名鼎鼎疯兔大师,家老少都来,围着疯兔行礼,会长老父母更个劲哀求疯兔,求他定要救救他们独孙。
会长夫人则哭着说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要能让她儿子再次睁开眼睛。
疯兔非常不习惯处理这种事情,非常任性地骂道:“够!别个个哭兮兮,人都还没死呢,哭成这样算什?等人真死,你们怎哭都不管,现在给把路让开,要就回去!”
会长和他夫人在旁等得焦急,却也只能等着。
舒展在仔细观察过考古青年,他还刺破青年指尖,取滴血进行详细分析,最后得出结论:“确实是中毒,毒素伤他神经,他之前服用药剂延缓毒素蔓延,但最多再等两三天,毒素就会控制不住。”
会长夫妇脸色大变,会长夫人捂着脸又溢出泪水,但她刚才被疯兔吼过,不敢哭出声。
疯兔哼唧道:“泰清虽然没有高级药剂师真正实力,但至少他还有中级药剂师本事。解毒剂是不是他拿出来?”
会长忍着悲痛点头,又苦着脸道:“泰清大师说这种药剂不能多用,因其本身就是毒药。”
“别!”群人大叫,连忙让开道路,不敢再缠着疯兔不放。
舒展想到医院里那些难缠患者家属,想着疯兔要是在地球行医,恐怕得给他准备个安保队才行。
花铁儿跟舒展咬耳朵,让他学着点。
大黑甩着尾巴,和苍狼起注意着周围。它和舒展爸爸不样,它到哪里都有着野兽警觉性。舒展爸爸不擅长这个,它更要注意。
譬如他们从当地药剂师协会出来时,它就发现有人跟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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