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荧还想再争辩,只觉得放在自己后颈上那只手力道就加重几分。商深睿缓慢地摩挲着那处皮肤,下下。
“宝宝最近出门次数有点多。”
他就出去两次都嫌多?敢情这个人还挺满意他之前那种足不出户自闭状况?
白荧整个人都巴在他身上,心中忿忿。不出门赚钱,又不养
“宝宝想怎做?”
后颈露出肌肤被对方只暖热大手轻轻抚摸着。白荧顺着对方动作,趴在他肩上,嗫嚅着说:“睿睿,这只是个误会。那只兽人没有伤,也没有受伤。们别对它怎样……好不好?”
后面那个问句是他权衡着加上,白荧实在虚得很。
白荧不知道那只兽人来历并他伤情报告、事件经过都被特助巨细无遗地整理在刚才材料里,连他刚才上哪种药、分别是哪几个地方上药都清清楚楚。要不是时间不允许,他们其实还可以搞份更为精准详实报告出来。
“哦?”商深睿语气诡异地放轻,同时令在场所有人都感受到危险,“是吗?”
已经有特助出去为白荧找身能穿新衣服,而有在联系私人医生。没能等旁解说员插上话,另个训练有素黑西装把手上整理好资料呈上去。
旁解说员和馆长所能做事情就是擦擦额上不断冒出冷汗。
这下完。看这阵势,这次事故是直接往总裁心尖尖上剜刀子。
白荧扯扯他衣服。商深睿马上转过身,大手随即摸上他额头:“怎?还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白荧摇摇头,睁着双黑润眼睛望着他,“睿睿,想和你说话。”
“宝宝在替它说话。为什?”
馆长刚才借接电话为由出去。特助们礼貌地把瑟瑟发抖解说员也请出去。给两人腾出房间,走时候贴心地带上门。
白荧没想到他会这问,总感觉现在局势有点不妙。
也不知道这人什毛病,商深睿这个大变态从小就管着他,不准他跟别小朋友走得太近。
“是它做错事。”商深睿眸色幽深,“害宝宝受伤。”
商深睿心下软。
正在各司其职众特助于是看到他们总裁毫无原则地把其他东西晾在边,在白荧身边坐下来:“嗯,你说。”
他那紧张,搞得白荧都有种做错事心虚感。
他硬着头皮,没骨头似往男人身上攀。商深睿西装服下身体轮廓也是样挺拔,他纵容着他,干脆将白荧面对面地抱到自己腿上。
“那只兽人会怎样?”白荧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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