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清回头看等候在门口黎炘。
——有妈妈在场地方,黎炘是不能进来。
泊清回过头。他怀着不能明说心思,每远离黎炘步都带着紧张。身边大膏药突然之间离自己那远,泊清时竟然还有些不太适应。
这个念头出来,泊清忍不住在心中唾骂自己。
难道他是有什奇怪受虐倾向?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声车喇叭声突兀地插进来,在他肩膀上睡得好好人被惊动,泊清眼见着他睫毛忽然颤颤,立马就要睁开眼睛。
或许这就是做贼心虚吧。泊清怕被他发现自己在摸他,也怕他发现两人目前状况。当时情况紧急,黎炘就要睁眼,而他紧张,那只放在对方发顶手却突然使劲,猛力薅把黎炘头发。
那下劲给使,泊清自己下手,扯完之后他都感觉自己头皮在隐隐作痛。
他耳边能听到头发被连根拔起声音。
靠在他身上黎炘果然短促地“嘶”声。
。
哪有这样人啊,泊清心里嘀咕着,真是个怪物。
可是泊清心知,虽然这样说别人是容易,但是如果不正常就是怪物话,那他自己能好得到哪里去?
不正常、不正常……喜欢男人是不正常,到处喜欢人更不正常。可是他必须不停地向别人索取,为此他连自己也不在乎。
但是即使如此也永远填不满自己内心饥荒,他本来就是个靠着索取别人感情为生怪物。
这次来时候,女人身边多个陪护护士。泊清坐在妈妈身边,向护士询问着她近况。
她最近病情已经很少反复,也鲜少有犯病严重时候。医生开镇静药物,
泊清略带点心虚。他把手上薅下来好几根头发给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塞回去,同时狠狠地把人把从自己身上推开。
“……清清?”
黎炘这下被弄得睡意全没。他自然而然地以为,自己是倒到泊清身上才被教训,只好捂着脑袋重新坐正身子。就是没忘记自己牵着泊清那只手还是不能松开。
两人路无话,没过会,目地就到。
他们下车。已经来过次泊清这次显得轻车熟路。还是在原来那个游戏室里,他见到妈妈。
只不过他半路上碰到黎炘这样个更大怪物而已。
黎炘爱是执拗,疯狂和不管不顾。为此他连自己都可以不要。他心跳不是为他自己而跳动。
谁又能比谁好到哪去?
他们是大怪物和小怪物。
泊清眼神柔和几分,放在他发顶上手在上面松松地挠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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