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被性格强势女上司统治过人,只让熟悉这张脸人在她面前自发自动变得紧绷而严肃。
所幸姜曼对此什都没有说。
“其他活动呢?”她低下头接着处理公务。
姜曼对他要求可不止这些。
“次教学,次讲座。”
他妈妈从容优雅声音离得他很近。那是种无形之中压迫感:“最近都做什?”
姜清元像在接受场考试。
“训练。”姜清元说:“教练新制定训练计划,增加网棋和死活题强度,还在试行和调整中。”
因为他说起围棋事,姜曼人没有动,只是掀起眼皮看他下。
上次母子俩谈话时,姜曼还让他好好考虑过围棋问题。
姜曼头也不抬:“回来?”
“嗯。”
她视线还停在手里平板上,漫不经心地关心道:“晚上在家吃。自己想吃点什就跟张姨说。”
“好。”
姜曼抬起头,看见姜清元身上衣服,问他:“出去?”
“少爷回来——”
张姨迎上前,在接过他外套时,小声跟他提句:“太太前脚也刚回来,在客厅坐着呢。”
“嗯。”姜清元应道。
就在她帮姜清元把鞋子提到鞋柜里时候,张姨“咦”声,问:“鞋子怎湿?”
被问到姜清元目光看向别处:“踩到水坑。”
“下午去哪?”
“今天下午……”姜清元顿顿,他表情不变:“下午茶。”
这时路过他
他妈妈眼睛盯着他看几秒,隔会,又重新回到手中平板上。
金十八那时候刚见到姜曼,他当时说句“看着是挺凶”。
姜清元不知道他是怎眼看出来。因为,姜曼长相其实跟严厉这个词压根搭不上边。
她五官柔美温婉,眼睛里总含着若有似无温和笑意。
只不过这温和是上位者向下温和。她总不露声色地盯着你看。
“嗯。”
她放下东西,喊姜清元:“坐。”
这是要跟他聊聊意思。
姜清元顿顿,他依言走到姜曼旁边沙发上坐下来。
青年脸上表情平淡,坐下时,他目光就规矩地落在前方桌面上。
张姨也没有多问,关心句让他走路要小心,随后周到地帮他处理鞋子去。
姜清元出玄关,他人刚走到家里大客厅,便看见正坐在沙发上他妈妈身影。
姜曼刚从公司回来。
她今天穿件优雅浅蓝衬衫和条白西裤,短发在脑后梳成秀丽干练低马尾,即使刚到家里也拿着平板在工作。
“妈妈。”姜清元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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