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这样而已啊，妈妈。
“……”
“趁这段时间没有比赛，好好休息几天吧。”她声音温和却有力，不紧不慢地打断
他：“你现在需要
是好好调整自己。也不
预想中场景并没有到来。她说话、她笑容都仿佛和煦微风
般，吹拂过姜清元愈发紧绷神经。
没有想象中诘问和指责。他妈妈伸出手，握住他放在身侧手，轻轻拢住。
姜清元听到竟然是她反过来安慰：“只是比赛而已。别被这次结果影响。好吗？”
“……嗯。”
他看着妈妈眼睛，从眼底读出点隐秘担心和忧虑——对自己。
姜清元长大以后就不用家长继续陪读，而姜曼有自己事业，也对他插手少。
但这段时间光是像这样谈话就进行好几次。姜清元重新低下头，他望着自己面前小块桌面。
“前天联赛，……”
姜清元说得很慢。他下意识逃避，不想受到即将到来姜曼责问。
但他又知道自己需要面对这些。姜清元深吸口气，他重新开口：“……”
得无影无踪亲爸。他长得点也不像姜曼。
两个阿姨都已经退回厨房安静地干着活。姜曼坐下来后，先是款款拿起杯子喝两口水。姜清元便坐在旁等着她。
玻璃水杯被放下时候，与桌面轻轻磕碰发出“嗒”声。
“妈妈。”姜清元出声喊她。
姜曼没有看他，如常拿过旁黑咖啡：“嗯？”
那是以前姜曼从来不会对他露出神色。
姜清元心里反而蔓延出阵怪异恐惧。
当平时要求严苛家长有天忽然反常态地开始宽慰你，身处其中人感受到非但没有半点安慰，而是害怕。
不是，为什
这个时候要这样关心他？
他还能赢啊。
“小元，你给自己压力太大。”忽然出现温润女声打断他话。
姜清元顿。
他抬起头，女人双柔婉眼睛正定定地看着他。
“来，过来。”姜曼对他说。
姜清元起身步步朝姜曼走过去。他动作有些僵硬。
当年他还在围棋道场时候，姜曼作为陪读家长，对他练习和成绩都抓得很紧，两人时而会进行谈话。
他反省时候，他妈妈就坐在书房椅子上。那些背着身后窗帘透出光线，对于小孩子来说过于高大身影，她晦暗不明表情，落在肩上沉重视线。
在那个落针可闻房间里，姜曼移下椅子，不大声响都听得他心弦紧。
“小元。”
他思绪被打断，抬眼去看姜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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