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俞夺恨恨地掫
半截袖，窝成
团攥着。还有些冷，胳膊上起层鸡皮疙瘩。裤子是单层
，大理石凉意快浸到屁股上，俞夺时有些走神。
蔺回南影子压着他，他在蔺回南影子里。
后腰贴上条条蓝色布，用指肚熨着边角，轻轻把它压得服贴下去。
俞夺低着头，看着自己右手也搭在蔺回南腰上，摸进他衣服，衣料摩擦在起窸窸窣窣，手指碰到皮肤没有声音。
“不要，你他妈是春天到发情期来
，”俞夺皱皱眉头，“六点多还有训练赛呢。”
“
说是你去洗手间脱上衣给你贴效贴布，”蔺回南笑声，“你想成什？”
“……”
俞大队长嘴硬道：“那脱个衣服不能在训练室脱，贴这玩意也就五分钟，非得去洗手间脱？”
“你不怕你在训练室脱衣服被人看见身上都是咬印子，”蔺回南低低头，压低声音在俞夺耳边说，“你就在这脱。”他用指节轻轻刮过俞夺胸口，“以后别穿这种白色半截袖……这还肿着。”
自吃个晚饭等晚上再回来打训练赛。
把窗轻推开道缝，风便流泄进来。
风也暖烘烘，刮进片浓绿香樟树叶子掉到训练室窗台上。
俞夺把这片叶子当湿垃圾又扔出去，靠在窗边用牙撕肌内效贴布。
蔺回南走过来，低低眼：“你是狗，什都用嘴咬？”
“要再往下贴点，”蔺回南撑着镜子呢喃，另只手搭在运动裤腰间，“这个也脱好不好？”
俞夺没有动。
俞夺下攥紧蔺回南衣服，没有抬头，咬着牙道：“你说，光贴效贴布，走，要去洗手间就去。”
咔嗒，洗手间被反锁。
蔺回南说：“你脱上衣坐上去，这样好贴。”
“坐到洗手台上？”俞夺狐疑道，“你确定？面朝着你你怎贴？又不是让你给贴到肚子上。”
蔺回南轻轻撕下条布。“那你也可以趴在洗手台上，以为你不喜欢这个姿势。”
“……”俞大队长牙胶着片刻，“关你屁事？”
蔺回南把手递过去：“给，帮你贴。”
俞夺犹豫小会，还是把布卷交过去。
训练室没有他们两个之外别人。蔺回南手顺着俞夺半截袖后襟伸进去，手指轻轻按在俞夺腰上。俞夺瘦，腰上也没有肉，骨头形状能摸得清清楚楚，好像他多折腾折腾这个人，这个人便连腰也要断掉。
蔺回南低下头，嘴唇贴俞夺额头贴得很近，但没有亲上去。“去洗手间吧，你把衣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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