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好习惯,可惜常悦理解不到。
离开病房,郑仁和老潘主任回到办公室
到术后患者病房,生命体征都很平稳,全麻已经完全清醒,这人显示出强大而又旺盛生命力,从对药物代谢上就能看出来。
体内渗出、脓液被吸走,体温也随之下降。
看这情况,郑仁对未来病情恢复预期比较乐观。
出病房,两人又去林远山父亲病房看圈。林远山没在,陪护是个中年女人。
老人家已经苏醒,或许是常年胆囊炎症刺激,他对疼痛也没有那敏感。瓶镇痛药,到现在都不觉得疼痛。
“写完就去休息吧。”郑仁难得情商高回,温声和常悦说到。
“不累。”常悦依旧板着脸,生硬回答道。
不过从她说话语速、音调上来判断,这丫头根本没喝多,像是没事儿人样。
郑仁佩服五体投地。
知道下台后,老潘主任赶来。
条命。
没有钱流浪汉,也是条命。
在医生面前,只要自己能力所及范围,人命和人命是同等重量。
下台,郑仁惊讶看见常悦正在医生办公室书写无名氏病例。
和往常样,根本看不出来她昨晚喝夜酒。
只是老人家想要喝水,禁食水时间不够,他就开始闹人。
老小孩就是这样,实在没办法,郑仁和老潘主任最后还是决定用绑手带把老人四肢固定在床边,以免他自己把胃管拔掉。
郑仁叫过来个护士,刚说明自己意思,常悦冷冷出现在门口。
“先不用,和患者聊会。”常悦表情冷漠,即便对着老潘主任也是副刻板僵硬表情。
老潘主任有些疑惑,但他习惯于在患者家属面前给下级医生保留颜面。
“医院那面费用担保事情,和医务处说,很难办。尽量节省点,那样再去也好说。”老潘主任有些无奈。
“知道。”郑仁点头。
医院全都成本核算,像是这种无名氏,福利部门压根不管,所有费用都压在医院、医生、护士身上。
能省就省吧,但该治也得治,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人去死不是。
“走,去查圈房。”老潘主任随后笑着说到。很明显,他不愿意这些琐碎事情把郑仁情绪弄低落。
如果非说不样话——似乎头发有些潮,似乎她刚洗个澡。
晚上,喝11箱大绿棒子……264瓶……171600ml……
而她竟然完全没有感觉,表情上也看不出困倦。
和她拼酒那位帅哥还在医生值班室输液呢。
厉害!郑仁心中为常悦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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