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电话问问修牙医生,义齿是什材质。”老教授开始收拾东西,看样子准备下班。
崔鹤鸣连忙拿起电话,给他母亲修牙人是个很熟悉口腔医生,给母亲看牙看十几年。
“海城医生说,确是银汞合金。”放下电话,崔鹤鸣对老教授更是佩服,看片子能看出义齿材料,这得多大能耐?
“胡闹!”老教授不悦,“这里……这里……”
他手指在片子上点两下,“是两处义齿,个是十几年前,镶金义齿,那时候比较流行。另外个是最近,银汞合金义齿。不同金属材质,在口腔里形成原电池,把生物电放大,能不有头晕耳鸣症状吗?”
,用轮椅把母亲推进门诊。
出诊是位白发苍苍老教授,看着就分外有安全感。至于海城市院那个毛头小子,崔鹤鸣简单对比下,心里把那人恶狠狠鄙视几番。
老教授仔细询问病史,又看崔鹤鸣带来片子,便开新检查,让崔鹤鸣带他母亲去做。
又是检查,又是检查,崔鹤鸣简直要疯。
不过他还是忍下去,花2个小时做完检查,带着片子回来时候,老教授已经要下班。
崔鹤鸣有些迷糊,老教授说他不是很明白,但个熟悉词出现在耳边——原电池!
老教授把CT片子挂在阅片器上,戴起老花眼镜,细心研究十分钟。
“最近两年内,你种牙?”老教授慢悠悠问到。
“是。”崔鹤鸣回答。
“很奇怪啊。”老教授推推眼镜,指着个义齿影像说到:“竟然是银汞合金材质,现在种牙都是树脂义齿,真是少见。”
“啊?”崔鹤鸣有些恍惚,心里忽然出现个“可恶”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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