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宴会很重要,持续到这个时间还没落幕,是因为段天成身体不适,迟迟没有露面,最重要事情至今没有宣布。
卧室里,查看过段天成情况,庄听澜点头,示意可以准备露面。
闻言,段绫最先离开卧室,卧室里忙碌准备起来,庄听澜随后走出,公事公办地和段绫详细说明情况。
朝楼下大厅望眼,他问:“谢宁没来?”
段绫转向他,眼底揉杂着警觉和警告。
他记得段绫不爱吃甜食,从来没见他吃过钻石糖,就算桌上放大堆。
“孟期久。”
“…孟期久。”他若有所思地呢喃,眼眶渐渐染红,盈出汪水光:“想起来,在等他。”
孟期久顿,喉咙发紧,声音里浮出抹微不可查希冀。
“为什等他?”
孟期久垂下眼:“直在等你。”
“骗人,你没等。”
“不是段绫。”压住沸腾起伏情绪,孟期久柔声说:“累话,送你回家。”
“…嗯?”
这次谢宁总算听清楚点,挂在他身上两条手臂松,挣扎着想退开。
垂下沉重脑袋,搭在孟期久肩膀上。
“晃得头好晕…”
孟期久宛若尊半跪在地石膏,从头到脚冰冷而僵硬。
半晌之后,他艰涩道:“…不是段绫。”
“那你是谁?”谢宁傻笑,撒娇似蹭蹭脸:“段绫,你变回以前吧…你现在确实人设崩…”
庄听澜扶下眼镜:“如果他需要心理疏导,让他来找,你来也行。”
段绫紧缩起眉目,正想说话,手机传来阵震动。
谢宁名字亮在屏幕,段绫表情缓和少许,边朝楼梯走,边接通电话。
“喂。”孟期久说:“蓝河,来接人。”
脚步骤停,握着手机手指
“因为…要道歉…”
谢宁放下手臂,水珠顺着脸颊滚落。
“对不起。”
……
段家晚宴,富丽堂皇大厅内觥筹交错。
因为这个动作,动不动人突然有动作,反射性地想留住。
身体被反抱住,紧到谢宁有些疼,他微微睁开眼睛,视野里依旧片朦胧。
室外没有乱七八糟味道,空气很新鲜,麻醉嗅觉没有段绫味道,反而有抹淡淡,钻石糖味道。
很熟悉。
谢宁糯糯问:“你是谁…?”
孟期久轻声重复:“不是他。”
他试图将谢宁扶起来,可刚有动作,环住他手蓦地紧紧。
“别动,就会儿。”谢宁阖上眼睛呢喃:“段绫,好累…”
“为什累?”
“因为你…因为你跑太快…都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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