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强烈，但因为床是靠着墙壁放
，所以有轻微震颤。
顾奇南很想笑，还想跟展哥说，不用捂着他耳朵
，他又不是小孩子。
但展哥捂得很严实，不容他反抗。
过
会，顾奇南眼睛渐渐适应黑暗，展哥脸逐渐清晰起来。
展哥正看着他，见他眼睛睁着，低下头，凑到他耳朵边，稍微松开手，说：“睡吧。”
嗯？
顾奇南仔细听下。
真有人在细细地叫，而且叫得断断续续。
怎
回事啊？
他刚想开口问，展哥突然有动静，起身来，坐到床上，跟他说：“别听。”
“拿这个干吗啊？”
垫子铺，整个房间都满。
顾奇南从床上伸出只脚，踩踩，软软。
“他跟林小斌有时想来住。”展铭说。
“床还很宽啊。”顾奇南嘟哝。
烧水。
顾奇南躺床上等着展哥给他端水喝，还抱怨：“晚上奶茶喝多，
现在觉得口好渴。”
刚烧好水滚烫极，展铭只好拿两个杯子，把水倒来倒去，早点弄凉。
等半天，顾奇南才喝上水，口气喝光，满足地躺下。
展铭又给他倒杯，放在桌上，怕他半夜口渴。
热气喷吐在顾奇南耳朵上。
阵触电般麻痹感顺着顾奇南耳朵，迅速传遍全身。
他突然背脊发热，突然感到展哥捂着他耳朵双手，热烫到不行。而展哥在黑暗中双眼未免太亮，未免太专注地看着他。
展哥眼神，好灼热，好像夏日高空太阳，瞬间要把他烤化。
顾
说完，两手捂住他耳朵。
顾奇南有点懵，随即反应过来，那是什叫声。
顾奇南无语。
这栋民房是怎回事？墙壁太薄吧？刚刚声音是隔壁传来吗？
他正这想着，墙壁突然咚声，有什东西在撞击样子，接着就是咚咚咚，连续有节奏撞击。
展铭没说什，直接把灯关。
已经十点多。
顾奇南躺床上，还想跟展哥说话，说什呢？
黑暗中，周围切声音更加清晰起来。
楼道另头小孩在尖叫“不想睡觉”，声音越来越小；有人在看电视，是古装偶像大剧，因为背景音乐抒情得好大声；还有人在细细地叫——
折腾半天，终于可以睡觉。
展铭说：“在地上睡。”
说着从衣柜里拿出张地垫，花花绿绿，画着小花小鸟小象什。
顾奇南爆笑：“这是什垫子？”
展铭无奈：“吴渊拿来，他弟弟还小时候用爬行垫。现在没用，他那天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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