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邹超看着眼前眉眼如初人莞尔道:“你是真记仇,气就这多年
总之,钟亦送上门被白嫖,事后恼羞成怒狠狠反打耙狼人版本在圈里彻底传开。
钟亦不解释,是因为他最后让邹超付出惨重代价大家都看在眼里。
邹超不解释,则是因为钟亦主动版本,起码不是他自己念之差主动找事,顶多叫踢到铁板,不叫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没那丢人。
至于梁思礼,两个当事人不说,他就更不会说,自己名声在外姘头是个狠人,只对自己亲,怎看都是个有面长脸事,走出去腰板都挺得比以前直。
后来邹超给人通赔礼道歉结束准备走,终于还是忍不住看着那些被钟亦摆在床头柜上放着“铁证”心情复杂地问:“……真点都不害怕吗?”
膈应,比单方面只是别人错更膈应,想起来就膈应,膈应就想吐,吐就吐出生理阴影。
已经过去这多天,他仰起后颈时候却还像是觉得有人在抓着他头发。
好记性有时候并不见得是件好事,“邹超”只是个代名词。
与其说他记恨是邹超,不如说他记恨是自己侥幸。
所以打那以后,钟亦无时无刻不在警醒着自己,不允许自己偷哪怕点懒,再多累多崩溃都不可以,因为稍有囫囵就可能出纰漏。
硬要说,除颜面上难看点,他们家想藏这点事还是能藏住,个搞不好,钟亦就成鸡蛋碰石头。
但钟亦只不咸不淡地告诉他:“还没来得及查履历吧,新媒体和媒介是老本行,你可以试试看有没有办法把这事闹大。”
邹超听见钟亦说:“从不怕孤注掷,因为富贵险中求。”
这是钟亦那天留给他第句,第二句,就是钟亦告诉过张行止。
“总有天,会做到‘从此往后,再怎走都是下坡路’,你以后晚上最好少出门。”
不想吃亏,就不该去赌运气。
“对不起……”邹超活到这大,就没如此诚恳地对谁道过谦,后悔自己当时过分自信,没逼着钟亦设个安全词。
毕竟上床过审是回事,强迫,就又是另外回事。前面两人默契配合,在无形中就给他自己尺度钟亦都能接受错觉。
但像是为增强他负罪感,梁思礼是当着邹超面给钟亦拿药。
邹超想劝钟亦别吃,却因为钟亦对别人嫌弃他话如鲠在喉,终于还是忍住没说自己没病这种话自取其辱,只道:“以后你项目包,只要你别太过分,稍微擦点边都尽力让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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