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鉴定,钟亦又去医院做HIV检测,虽然是阴性,但毕竟有窗口期。
钟亦信不过邹超,阻断药副作用再大,该吃也还是咬着牙吃。
再加上晚上受凉,钟亦那天连澡都是梁思礼帮着洗,腰疼站都站不稳,就更别提坐,浑身肌肉都是酸,吃什吐什。
所以在梁思礼听到钟亦让他去打听邹超同事聚餐位置时候,他整个人都蒙:“不是,主要这话都不知道是不是他本人说,而且就算真是他说,他要再说话不算话怎办……”
梁思礼含在嘴里没说是,别能遮住地方就算,你这脖子上、手腕上都是痕迹,大夏天怎出门……
原因以前好像就告诉过你吧,从不怕孤注掷。”
邹超顿,接上:“因为富贵险中求。”
时间好像下子回到七年前。
梁思礼那天大早就跟鉴定那边人联系好,钟亦洗不澡,只能简单套上衣服,带着宿醉和满身黏腻出门。
可梁思礼刚把人扶到自己副驾驶上,钟亦就扶着车门“哇”地下吐出来,直吐到胃里全空,只能继续往外吐胆汁,整个人都虚脱,全靠梁思礼环在他腰间胳膊撑着。
但钟亦很坚持,像是真就犟上,躺在床上怎着都要梁思礼给他拿衣服,只听声音都能听出虚弱,却还有心思挑:“要那件砖红色衬衫。”
梁思礼坐在床边脑子里乱成片,他只是陪钟亦陪天都觉得折腾难受,就更不用说本人,钟亦没崩溃,他先崩溃。
关于放弃话,也是梁思礼在那个时候说。
男人颓然地搓着脸道:“现在真后悔钟亦,当初不该带你上贼船,不然们就算……”
“就是你不再做项目,骗死骗活赖在立博底下给哥他们打杂,养你辈子也绰绰有余。
等钟亦好不容易缓下来,梁思礼重新叫辆车,在去路上,他想带人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吃时候钟亦都还好好,结果回副驾驶就又吐个昏天暗地,后面做完鉴定,整天钟亦都持续着吃什吐什状态。
那天晚上本来是他们约邹超聊过审时间,哪知道这两人提前天对上,还闹得这尴尬,原定饭局自然就耽搁。
邹超改去和同事们起陪上级领导,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梁思礼这边听到消息是,邹超已经放话,说如果今天晚上钟亦能如约出现在饭桌上,他就做主把他们片过。
道具方面邹超是没下狠手,但做是实打实狠,不说三天下不来床,起码第二天晚上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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