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别不说。”邹超抬手帮钟亦把红酒斟满,道,“近十年,主角是小偷,除《黄金大劫案》你还见过什?”
眼看终于进入正题,钟亦武力值瞬间开到满级:“首先,
“又不是你,非要玩这个才爽。”钟亦现在自己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那天是他第次知道自己醉甜酒,在吧里喝完上头,又碰到个特别合自己审美,所以邹超问他安全词是什,他个兴奋,就那不知天高地厚地扔句他没有安全词。
要不是邹超对他是新手心里有数,手上知道轻重,那才是真要出事。
邹超看着他揶揄:“这多年,你都没回过消息。”
“谁让你骗。”钟亦专心吃饭,“反正也没什事,回你做什。”
再见踪影,被包场餐厅雅致幽静,很安静,也很邹超。
其实梁思礼给张行止说是实话,邹超确实合他口味,不然根本也滚不到床上。
现在流言传这多年,要再出去解释说他们两个当初纯粹只是看对眼,拍即合决定来个夜情,估计也没人会相信。
“他们都以为用强,不知道可惜多久,明明玩那开心,配合也很好。”说着,邹超抬眼看向钟亦眸子里满是明明灭灭涌动光。
“那你给他们说呗。”钟亦哼笑道,“也没说过完全不沾SM这种话啊。”
“都说是误会。”邹超笑,响起低沉声线跟大提琴样悦耳:“兢兢业业帮你走后门,只想换你回条消息,结果原来是努力错方向,早知道卡你能起吃饭,几年前就该卡。”
钟亦应点没有心理负担:“不怪你,是忘通知你,就是吃硬不吃软。”
多少人为上面审核放宽点,愁掉光头发,有钱塞不出去成把抓,能句话不说,只报个名字就奴役着人帮自己打这多年白工,真只有钟亦。
邹超:“前两天看你们报上来东西,卡你不冤。”
“卡归卡,能过就行。”钟亦不管。
就跟邹超知道钟亦不澄清是为立人设自保样,钟亦也知道邹超不澄清是因为丢不起那个人。
到底那个时候年轻,只要不碰底线,玩起来百无禁忌。
钟亦对这方面确实没什特别兴趣,但如果碰到有感觉、能让他开心,倒也乐意尝试。
实际这人当时不止没强迫他,甚至在开始前就跟他有商有量把问题都讲清楚。
邹超到现在都记得自己当时问钟亦安全词场景,他垂眸笑道:“后来呢?后来跟别人玩时候也还是告诉别人没有安全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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