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亦每天忙活为项目想办法,他则是各种来往应酬数不数胜数,就是把自己喝成酒蒙子也得对人家客客气气。
所以他也就看起来镇定,后脚出包厢就开始疯狂给钟亦打电话,但都没人接,最后干脆直接关机。
那夜,梁思礼找遍所有他能想到地方,除丁润年跟华安,他愣是找不出第三个能让他放心通电话拜托人,但丁、华不如他消息灵通,兜到最后,还是只能靠自己。
他盯着那张被邹超发出来照片来来回回看夜,愣是没能找出半点蕴藏地点信息蛛丝马迹。
如果那个时候钟亦再晚点找他,走投无路梁思礼可能真就要直接打电话求到邹超那里问。
写里肩甲线条再香艳,也毋庸置疑是个男人。
尤其在大家看清片中人那头披散在脑后长发时,整张餐桌氛围都凝固。
如果在坐,只有梁思礼能从蝴蝶骨把钟亦认出来,那这头长发就几乎是钟亦标志。
谁不知道钟亦是梁思礼姘头,几年前还瞎猫逮着死老鼠,被他们俩碰个《逻辑美学》出来。
“……”梁思礼舔舔下唇,嗓子里艰涩片,才说出个字就被大家委婉打断,让他临时有事可以先回去,没关系。
电话接通后,钟亦除声音疲惫点,其他听不出点异常,就平和地报出家俱乐部地址和门牌密码,让自己去接他。
去之前,梁思礼下意识以为钟亦已经把自己收拾好,但在他输入密码推开门瞬间,就被眼前视觉冲击力极强画面震住。
床上钟亦浑身赤裸,眼上蒙着黑布,就那样片缕不着地安静趴伏在被褥凌乱床上,不只是手边放着手铐,他脖子上、脚踝上都还挂着没拆东西,光看那满身紫红痕迹也能知道昨天晚上有多不好过。
梁思礼早听说过邹超有字母倾向
还有什比吃瓜吃到自己身上更惨?
等他出去,桌人就论开。
说钟亦是过审被卡住送货上门;说梁思礼经过这次会不会不要钟亦;说邹家背景不简单,玩这两个人是家常便饭;还说看梁思礼反应,像是不知道钟亦找邹超去走后门;也有说梁思礼就是装装样子,其实说不定人根本就是他自己亲手给邹超送到床上去。
不过众说纷纭最后落脚点,都在钟亦长得是真漂亮,以及他这觉铁定是白陪、吃哑巴亏上。
毕竟那个时候,正是梁思礼够上立博把手关键时刻,只差这部卡在定档电影——梁思礼心里明白很,定档会卡,多半是他那两个哥哥去跟人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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