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女五男,钟亦和梁思礼是最晚到。
所有人都在见到两人推门而入时站起身,其中离钟亦位置最近,便是这六人当中年纪最轻那个。
“钟老
别不说,他、梁思礼、丁润年和华安就以个人名义拿不小份额,如果最后亏,他们自己首先就损失惨重——也正是因为这个,才给后面那些人不计生死往里砸钱勇气。
“还有几个想往里塞演员。”比起塞钱,梁思礼更经常接到塞人电话,“等下这顿午饭,就有个明星陪桌。”
钟亦顿:“嗯?”
般这种塞人饭局他根本不会露脸,况且不是说好只是几个投资商聚聚?
“新生代里咖位数得上,演技也不错,正好有几个是他粉丝,他们就起带来。”不是梁思礼有意瞒着钟亦,主要他自己也是刚刚才知道,“估计怕们翻脸,所以拖到现在才说。”
行止觉得这只是件小事,不想让他操心,那他顺着来就好,但前提是他得保有知情权,和兜底把握。
强迫症强迫地名不虚传,睡不着觉睡不着有理有据。
再加上周瑞能咨询什?钟亦闭着眼睛也知道,建议都提前准备好,只等明天晚上碰头。
前排梁思礼还在叨叨组里事。
“那个西市文化,钱已经让人退回去。”他摇头道,“有他们开这个头,后面好几家都直接汇款,存银行还有点利息,放这图什。”
钟亦:“冲主演?”
够得上这个待遇,应该确实是想强推给他,有哪个年轻辈是至于让他们这样?
梁思礼揶揄地笑下,道:“是主演,还是你老熟人。”
钟亦挑眉。
梁思礼也挑眉:“俞靳。”
钟亦乐:“估计觉得盘子后续宣发那批能搭上。”
“现在行情又不像以前,还都拿钱不当钱。”梁思礼就看着他们边给续传唱衰,边又暗戳戳地把钱死劲往里送,生怕错过这个蛋糕样,丝毫没有明面上唱衰亏钱模样,感慨道,“你钟老师到底是你钟老师。”
“这几天还直有冤大头给打电话,现在影视也赚不几个钱,说影视赚钱都是忽悠他们外行。”钟亦也摇头,“观众观影意识已经被培养起来,基本视听法则都能看懂,以前那些按部就班东西早就满足不市场,有这钱,不如养几个编剧。”
钱花不到刀刃上,该赚钱人没赚到,必然出不来好东西。
他们这些钱硬是拿来让钟亦花,钟亦也不是花不完,但盘子共就这大,不必要开销多,盘子里原有份额自然就被稀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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