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专心吃饭钟亦这就很来兴趣,乖巧道:“阿奶,咱们云县方言里‘也’到底是什意思?张行止都不
“嗯……”
张行止鼻音浓重嗓音又粗又沉,耳边全是钟亦闲聊哄人话。
钟亦让他好快点,不然今天晚上都没人干活,还问他自己要不要去学做饭,不然想吃个饭都得指望别人。
张行止也没精力多说,钟亦说什,他就律应“好”,应着应着就睡着。
左右这折腾,大好两天闲暇约会时间就被磨去大半,好在张行止这觉睡下来确实是好转。
睡:“才四点。”
张行止还有点咳嗽:“咳……你好点吗?”
“多操心操心自己吧张老师,今天中午喝完你阿奶药,现在已经好差不多。”钟亦说着便在他额头上挨挨,另只手同步摸上自己额头动作很熟练,声线不自觉便柔和下来,“你体温在降,再睡会儿。”
张行止眼皮还有些发沉,半阖着眼,眼睫上下交错着,那高个子,就微蜷着身子隔着被褥挨在床边钟亦身上,对他用鼻音说着“睡不着”时,委屈像个孩子。
讲道理,钟亦觉得自己是典型吃硬不吃软,但眼下看着张行止这样,他心里顿时软塌大半,点脾气都没有。
他起床洗完澡出来整个人清爽不少,烧退,感冒症状也轻,就是刚到餐桌准备坐下就被钟亦瞪:“能不能加件外套,稍微保护下下午努力成果?”
张行止是后来回房间看到旁边放着毛巾和水盆,才反应过来钟亦这句话意思。
看着重新坐回餐桌人,老太太嘴上点没客气:“搞半天还是错怪你们?你们俩昨天晚上没在起,是分头行动?”
天知道她搓完圈麻将回来看到自己亲孙发烧,倒在床上那个喷嚏鼻涕掉模样觉得有多丢人,同样是过个晚上,喝碗药,人家瘦瘦弱弱钟亦怎就点事没有?
大概是真不把钟亦当外人,自家人桌凑齐,老太太嘲讽立马开到无限大:“早上才夸你行,你这也太不经夸,看来改名字是因为有自知之明才去改啊。”
钟亦抚着他扎手寸头有点无奈:“今天外面山风大,你也不能出门,容易受凉。”
“嗯……”张行止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露在外面耳廓通红通红。
“采风就剩明天最后天,别以为昨天晚上睡着不记得,你自己说要带看日出,病恹恹怎看?”
“嗯……”
“睡到你阿奶回来做晚饭,你就去洗个热水澡,今天晚上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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