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才刚迈出步,就被那酒保小哥眼疾手快地拽住。
酒保不尴不尬地咳嗽声,矜持提醒道:“先生,您这边还没买单。”
姜铎铎下意识就学着周瑞冲人“嗐”声,拿起手机就打算扫码付钱,问头也不抬:“多少?”
酒保小哥报个数。
姜铎铎瞬间阔气不起来,满脸都写着震撼:“多少???”
“最后次。”
1977里,姜铎铎还对着钟亦突如其来邀约可劲琢磨,觉得这话乍看像是给他下马威,但再细细品吧,又像是没生气,还有心思跟他开玩笑。
姜铎铎有点拿不准,不敢贸然行动,他觉得此处需要个参谋。
他参谋……对啊,他参谋自己打野发育去!
姜铎铎顿时又被气得够呛,心说要这小兔崽子有什用,最需要他在时候不在。
起初张行止亲他脚背时候,钟亦还点没发现他企图,是直到这人跪上床顺着他脚踝摸到腿弯才察觉出不对。
钟亦抬腿就想从他大掌里往外逃,真真是被气笑:“你干吗,今天真不能来,再来腰真要断。”
但张行止还是那副本正经模样:“只是想看看院长回你消息没。”
“那你把腿放下来,你抬腿干吗?”钟亦完全不上当,翻身就想往床另头爬。
结果才刚出去步就被张行止拖回来,他执着装傻道:“就眼。”
酒保小哥把明细推到他跟前,再次把那串数字字顿地报遍,道:“因为还加上那边那桌酒,您朋友说那桌酒他请。”
酒保小哥含在嘴里没说出来是:所以他现在人不在,就该你付。
姜铎铎:“…………”
这贵,那两个人刚刚在那边是喝金子吧……
天知道他最后让人扫完付款码时候有多肉疼,这就是把周瑞年底奖金全扣也抵不上这顿酒,他回头绝对要找周
可他正准备亲自出马逮人,就发现那里坐着两个人已经都不见???
酒保早就希望这位客人赶紧结束战斗,见他起身,顺手就给他点条明路,指向门口道:“您朋友刚走。”
姜铎铎人就晕:“跟刚刚坐他对面那个小朋友起???”
酒保点头:“是。”
姜铎铎再没二话,起身就要往门外追,这小兔崽子正经事都没给他办完就想快活?门都没有。
“眼就眼,你先把手从衣服里拿出去。”
“这是衣服。”
“……穿在身上就是。”
“那你手机掉你衣服里。”
“你不解扣子它怎往里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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