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礼眼睑沉:“你什意思。”
“意思是今天想在外面过夜。”说完,钟亦放开梁思礼衣袖,合着眼就是轻飘飘句,“进去叫张行止出来吧。”
梁思礼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怒火中烧感觉,接下来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沉重无比:“不可能。”
到这里,钟亦才幽幽睁开那双狭长凤眸,从窗外透进来月光就深深地映照在眼底:“你连让睡个好觉都办不到,还说这多做什。”
梁思礼当时后槽牙就是狠狠紧,口牙几乎要被他咬碎。
看着面色惨白人,梁思礼心疼归心疼,更多,还是生气,他鲜少对谁讲话如此严厉:“下次不要喝,这还是在外面!”
钟亦好不容易缓下来点,合着眼侧头歪在车窗沿上,声音已经低哑不成样:“姜铎铎不是把你叫来吗……”
“那要是赶不过来呢!姜铎铎根本不知道你不能喝这些,叫来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梁思礼嘴上这凶,其实手里矿泉水早就拧好,看着月光下钟亦模样,态度很快就强硬不起来,叹道,“说好以后只在们面前才喝,真太危险钟亦……”
可钟亦不仅不当回事,甚至是忽然就笑,薄唇弯出抹弧度道:“没见你拉出来时候还有人干瞪着吗。”
梁思礼怔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钟亦说是谁,面色顿时臭到前所未有程度:“现在不想跟你谈他。”
钟亦望着他眼神很平静,平静看不出丝情绪,飘忽声音里甚至像是藏着怜悯:“车钥匙给他吧,今天你自己打车回去。”
半遮半掩月光里,两人对视许久,梁思礼直到最后下车也没能找回自己低哑不堪声音。
钟亦,杀人诛心,说就是你这种人。
结果那榆木疙瘩甚至连进会场机会都没给他,梁思礼刚走到会场门口,迎面就撞上大步从里面出来张行止。
张行止刚在周瑞舍命陪兄弟协助下逃出来,就见到本该带着钟亦离开人,都没来得及错愕便被面色不善梁思礼塞上车钥匙:“门
钟亦还是笑:“都不知道你也会自己骗自己。”
梁思礼是定定地对着跟前合眼靠在他车座上人对视好半晌才接上:“都不知道你就这信他,你们才认识几天?”
“结果都已经是这个样子,过程哪里还重要。”
这次,不管钟亦嘲笑他什,梁思礼都不想继续往下,扔下句生硬“回家”就要起身去驾驶座。
但钟亦伸手就把人拉住,笑着说:“今天不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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