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他提前回来时间是给学校里报备过,正好能赶上明天晚上他们校长生日宴。
每年这个时候,向来喜欢玩花样校长都会宴请他们全体教职工人员去他超级大house开趴体,如果不是有出差这样确实没法到场事在,谁不去就是不给他面子。
姜铎铎躺在床上掐指算,觉得自己怎着明天晚上也能见到张行止,是打定主意要逮着人好好问上番。
可饶是如此,他也还是愁睁大半宿眼没睡着,敢情这两个年轻人瞎搞他不光操心,还废肝。
……嗯……”
杨幼安本就羞赧厉害,这会儿听那头竟然是姜院长,整个人更是紧绷地不行,紧紧捂着自己嘴,完全不敢出声,就生怕被认出来。
姜铎铎是深吸好几口气,才把心神从那些没边没际画面里拽回来,只当梁思礼最后哼那声是耳旁风,坚定地问:“钟亦最近到底什情况,怎就非要盯着院里老师不放?”
梁思礼听又是这事就笑,动作更是畅快,道:“你是说你那个张老师吗?都已经是过去式慌什,刚换口味。”
姜铎铎:“啊?”
第二天宴会。
姜铎铎动作如既往麻利,进会场就准确找到他们校长身边,通马屁直接拍上天,什实在不忍心错过,想尽切办法提前完成学术任务回来,什可能是又陪学校过年,今年感慨特别多,什为提高教学质量,又去请个怎样怎样外援来。
前面都是老生常谈,但校长听到最后这个就很来劲,冲姜铎铎问道:“听说,好像还是个挺厉害外援?”
“那可不,人本科北大,后来去国外进修
“怎还不信?”梁思礼说着,开好免提便将手机放到杨幼安薄背上凹陷下脊柱上,点不耽误干活,“新欢换个花里胡哨,还送条花花绿绿丝巾给钟亦遮印子。”
末,梁思礼还不忘夸上杨幼安句好棒,当着免提面就说他夹他好舒服,几乎把杨幼安气疯,羞得差点没哭出来,本来想提醒他那条丝巾其实就是张行止,也被欺负起小脾气。
误会就误会吧,免得他有事没事就要去闹钟老师和张老师,打扰人培养感情。
杨幼安不会承认,虽然他后来没再给张行止提过,但其实他心里还是直对钟亦酸溜溜,他总觉得梁思礼对钟亦就是很不样,是那种任何人都很难比上不样……
按理,梁思礼应该是最解钟亦人,既然他都这说……姜铎铎也还是觉得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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