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而且他骂归骂,但是是会告诉你改正方向那种。”红姐唏嘘,“挨钟老师骂,是福报。”
“就让人有种脱胎换骨……归属感???”想到“归属感”这个词时候,胡可自己都觉得自己疯。
但红姐很懂他:“现在是不是就感觉自己到家?”
胡可小鸡啄米式点头。
红姐唏嘘:“挨过次钟老师骂,就再也不想从立博走。”
血雨,懂这四个是什意思吧?”
红姐听到自己大名那刻就跟突然被打通任督六脉样,镜片后双眼登时就亮:“懂钟老师!!”
“行,明天开会要看到改好东西。”钟亦说着,将手边单独挑出来小摞模卡往旁边推推,“实习生过来把这摞模卡里练习生记下来,不分经纪公司,拍摄集中往前排,安排好叫,到时候该谈找人去谈,该收钱收钱,尽快。”
虽然胡可没听懂最后是让谈什、收什钱,但他不敢撑着现在风尖浪口去问钟亦,忙不迭就应下。
等钟亦对众人七七八八交代完切,给出最终结论是:“今天晚上十点到十点这个小时朱红你可以微信问任何问题,但如果到明天开会给还是个有问题策划,你们就再也不用做这个项目,说到做到。”
众前辈帮着下结论:“钟老师,真上头。”
当天这帮人从钟老师会议室出来,就径直拐进另间会议室。
红姐牵头,全组集体头脑风,bao抢改策划,连胡可都不再怀疑钟亦“说到做到”。
福报虽好,但要贪杯钟老师就该教你做人。
等到礼拜大早,张行止在健身房再次收到钟亦“在干吗”三个字时候,终于是忍不住反问句,问他是不是最近固定这个时间点都得出席什推不掉活动,才每天这样找他消遣。
如果前天胡可从钟亦嘴里听到这种决策性意见话,还会下意识看两眼旁优哉游哉喝着咖啡梁总,那现在他不会。
“说到做到”就跟紧箍咒样套在他脑袋上,进公司以来神经就从来没绷得这紧过,他都有点不记得那天自己是怎走出会议室,只记得红姐问他:“爽吗?”
胡可想也没想就胡乱点下脑袋:“爽,从来没这爽过。”
然后红姐感慨地揽着他道:“挨钟老师骂就是这样,会上瘾。”
胡可简直双手双脚赞同,因为钟亦骂你不仅不会让你觉得不服,甚至会忍不住想跟他起骂,完还要羡慕人家怎那会骂,每句都骂在你G点上,不偏不倚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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