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叶之澜提议:“不如趁此继续探查宫主识海?”
唐欢二话不说,立马躺上床闭紧眼睛:“睡!”
叶之澜忍不住低笑,也在他身边合衣躺下,唐欢眼皮底下眼珠不断转动,头次和人“同床共枕”,那人又是叶之澜,更紧张得睡不着。
他用后背对着叶之澜,身体不断朝里蹭,
没等唐欢细细探究,叶之澜便把扯开画,当着唐欢面撕个粉碎,然后黑沉着脸说:“天只能画副,没有重来,宫主既然不能集中注意力,那便明日再画吧。”
“…哦,好。”
自知理亏唐欢只能点头,结果他这副轻易放弃模样又让叶之澜阵胸闷气短,气得甩袖便走。
唐欢也没去追,他尴尬摸摸鼻子,原地呆站会儿,在院中找个小角落去钻研剑法。
他真不是故意,完全是空白之下条件反射,这又没法跟人解释,他个宫主,总不能和男宠说看见你就紧张,那多没面子啊。
紧张之下,唐欢大脑片空白,听到叶之澜让他想人,时间竟忘该想谁,无意识间,张反派脸便习惯性闪过脑海。
叶之澜提笔画会儿,笔尖渐渐放缓,最终彻底定格。
画背景在张床上,男人身形懒洋洋地俯向床面,衣衫松散,与那未束发丝同铺洒而下,向着那床上躺着模糊人影。
叶之澜最后才去勾勒男人脸,只宛若桃花眼睛刚跃然纸上,他便僵硬停笔,无言望向身前更加僵硬唐欢。
似有若无暧昧顷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叶之澜好像真生气,整天都没同他说话,期间唐欢偷偷拿出鸳鸯镜看眼凤仙洞府,确定晏翡老老实实泡在水里疗伤后,才收起镜子继续练剑。
直到傍晚来临,月色逐渐浓稠,叶之澜那清隽身影才从洞府之中走出,声音总算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
“宫主。”他面无表情地唤声。
唐欢会意,跟着他走进洞府。
昨晚刚充分睡过觉,今天又没怎受累,突然要睡觉,唐欢时间还有些睡不着。
唐欢提笔在那张脸上就打个叉,讪讪道:“咳…重来!刚才走神。”
亲手将某人画出来叶之澜心态崩,当他发现唐欢还在不住瞄向那副画后,即便平日表现得再淡然如水,这会儿也产生深深自怀疑。
“你跟在起,却走神在想他?”
“不、不是!也不知道怎就…”唐欢嘴上解释,眼睛却还落在那张画上,画中晏翡明显是在爬谁床,下面那个模糊人影,该不会是他吧???
八成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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