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瞬间,沈琛声音再次响起来:“出国那四年,直资助人是你?”
陶恂隐约像是挣扎下,于是肩胛骨被扣更紧,他闷哼声:“是。”
他眼睛依然睁开着,沈琛额头牢牢抵住他,眼里神智说不清是清醒还是混乱,身上却是片滚烫,汗水伴随着热水沿着脸颊滑落,像是不甚清醒样遵从着身体最原始欲望,不顾疼痛低吼声扑上去妄图去抓住什,身体开始剧烈挣扎,干燥唇舌带着炽热鼻息发狠咬上眼前锋利唇角——
——像是只追逐着最原始欲/望野兽,只知道蛮横掠夺自己属意东西。
——然后被沈琛毫不留情镇压,重新将之狠狠抵在墙砖上。
他本就模糊不清神智,他记得自己没喝多少酒,他明明直很清醒,他在等琛哥答案他刚刚差点就等到
靠太近,琛哥比他高点,这个角度他能把这个自己偷偷喜欢十年人看清清楚楚,包括头顶热水顺着脖颈紧绷线条往下滑落曲线,还有下颌骨因为低头看着他绷出线条
琛哥捏住他肩胛骨痛赶都开始变得迟钝,他整个人都像是架朽坏机器,理智弦越绷越紧,他拼命告诉自己不能失控,然后像是失去痛感样艰难抬起只手摸索着想抓住这个人,喘息也越来越粗重。
朦胧模糊水汽把切都变得不清晰起来,疼痛迟缓让他觉得思维迟钝且缓慢。
冰冰凉凉额头抵上来,缓解他近乎冲破理智灼热,只是从喉咙深处溢出声无意识声音:“琛哥。”
被强硬按下去时候陶恂脑子片混沌,脸颊贴在冰凉瓷砖上,力道大让他根本挣扎不开,强烈不安让他本能挣扎着嘶喊声:“琛哥——”
刺痛和炽热呼吸同抵达他后颈——
片混乱——
陶恂醒过来时候窗外雨还没有停,雨声淅淅沥沥,窗户没开,暗色窗帘被拉严严实实,也没开灯,根本分
沈琛声音发寒,阴冷视线低垂下去:“陶恂,你碰别人没有?”
声音森冷,像是如果听见肯定答案就能随时扑上去咬下他块皮肉,直到这刻沈琛皮相下切才都被撕扯干净,留在那个本来面目。
明明近在咫尺却莫名觉得隔好远,陶恂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几乎是把自己在往前不停摩蹭着,出口声音都带着热气,从喉咙里沙哑漏出来:“没有”
“你嗑过药没?”
陶恂从喉咙深处发出困兽样低声,像是烦躁又像是极度燥热:“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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