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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于是把支票递过去，露出心满意足微笑：“你看能不能接受。”
沈琛破天荒露出
个笑：“想您接下来几年可能都愿意收到笔不匪利息。”
却果然伸出手去，手骨修长有力，作家却在递过去骤然收回，把巨额支票按进烟灰缸里，眼里露出几分慵懒无趣以及几分不常见狡黠。
“后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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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脸枯枝般，睡眼惺忪眼下就是遍布皱纹脸庞。
听沈琛说明来意也就点点头，打个哈气，直截当问：“给多少钱？”
跟般文人拐弯抹角不样，他没端着那份清高，开口就直接问钱。
沈琛也就如他所愿，拿出土豪冤大头气质，从怀里掏出张支票出来，放到桌上，但饶是这样,bao发户动作也被他做行云流水。
“当然是由您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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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冷淡，胜券在握，哪怕是甩支票这样恶俗动作，放在他教养良好身上也没有任何让人不适，反倒觉得气质卓然。
作家被他这样直接气势弄愣瞬，而后随手找支笔，毫不客气刷刷写上去。
个零、三个零、四个零
终于等到八个零在笔下成形时候，陶恂按捺不住差点就冲出去，然后被沈琛拉住手腕，于是手就僵分没敢多动。
作家直写到自己满意为止，期间无意抬头看眼沈琛面色，波澜不惊，派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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