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恐怕身份比沈昌民还要高些,不然不会如此重视。
他自从回来就直是住在外面,并没有在沈家住过,自然也没有留下任何衣裳,所以等不过片刻便有阿姨上来送整套衣裳。
高领毛衣和件崭新风衣,搭配着黑色衣裤,样式简单大方,但料子入手就知道不是便宜东西,因为是在家里没有准备正装,但也可以看得出来用心。
他上辈子算不上有出息,自己在外面虽然也有打拼,但到底上不得台面,沈家就算是有什事也轮不到他知道。
有些事,果然还是在无声无息发生变化。
车里直很安静,李渡任劳任怨担任着司机任务,沈昌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闭目养神,他个人坐在后座,完全没有交流欲望。
他对这件事是没有映象,上辈子这个时间段他正在接触些脏手东西,沈昌民只是略略提醒过他不能连累家里,对他完全就是不闻不问态度。
也就是说,上辈子他并没有见过所谓贵客。
沈昌民在官场中位置已经到定高度,仕途虽然陷入瓶颈但能被他称作贵客人,地位也绝计不是他能随意忽视。
新年刚刚过去,喜庆气氛还没消耗完,哪怕是沈家那样冷清宅子都还有两分人气,不至于看着太过于阴沉。
站在门口沈昌民似有所觉抬起头,然而目光却只接触到紧闭窗户,似乎有人影闪而逝,又似乎只是错觉。
路风雪严寒,沈琛洗个热水澡,身上终于有两分暖意,换衣服时候才有时间拿手机过来看眼,果然有消息。
琛哥,小丫头满月酒你过来吗?最近几天可能都得待在家里,到时候过来接你——陶恂。
陶家满月酒,就是为表面功夫,该去个都少不,他不管是
首都天气比兴义要冷多,回来路上就开始下雪,沈琛朝沈昌民打过招呼后就去自己房间。
——他在沈家还是有自己单独房间,虽然不和沈丛沈昌民样住在二楼,但是好歹还是给他片栖身之处。
推开房门时候发现里面是特意打扫过,干干净净屋子,干冷空气里漂浮着些微浮尘,因为没有提前开空调,扑面而来股萧冷。
还是四年前他出国样式,未曾变动半分,书桌和床紧紧挨在起,柜子里放着高中统校服,好像时间定格在多年之前。
沈琛虚眯起眼来,抬手将窗帘拉开,院子里种几株半开腊梅,身为秘书李渡正在修剪花枝,走廊上有阿姨在仔细打扫,看得出来确实是有客人要来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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